筆者每當參加頻道A的現場直播節目《直言不諱》時，常常接到主持人要求我微笑的暗示。開始時頗覺不快，認為“我又不是藝人，為什麼還要賣笑？”但是，回頭看了自己節目的錄像後，才明白主持人為什麼要求自己微笑。其他男嘉賓表情都非常自然，只有我自己顯得疲憊而又很乖戾的樣子。沒辦法，如今只好在參加直播的時候做出微笑的樣子，甚至都會笑得嘴角發痛。
閑來無事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看起來總像是在生氣，這好像不是我一個人的問題。美國《紐約時報》在最近的一篇報道中提到，“許多名人因為‘臭臉（Resting Bitch Face, RBF，一個人閒時露出的臭臉表情）表情問題而苦惱。”電影《完美音調》中的好萊塢著名演員安娜•肯德裡克在參加美國CBS的一檔節目時還大聲疾呼“Instagram上難道沒有修改我這‘臭臉表情’的功能嗎？”
不單單是名人的問題，許多玩自拍的人可能都有過這種感受。如果在手機相機前不誇張地笑，不把嘴唇堆出笑意，那張臉會是多麼奇怪。東方人比西方人，女人比男人，中年人比青年人更容易露出臭臉表情。尤其是韓國人的顴骨是突出的，頜骨發達，比起西方人來，嘴角下垂。如果不做出誇張一些的微笑動作，看起來就像在生氣，或者有些呆傻。
《紐約時報》分析說，RBF雖說是由網民創造出來的新造詞，但反映了貶低女性的認識在作祟。男人看起來乖戾、固執是當然的，而女人看起來乖戾固執就是問題，這種社會氛圍是不對的。對此，每天都要有意識地微笑的筆者表示認同。儘管如此，即使是被迫的，微笑也是一件好事。微笑可以讓臉部肌肉向外擴展，向上延伸，表情顯得明朗而年輕。作為女人，不是因為幸福而微笑，而是因為微笑而幸福。既然如此，那就讓我們多多微笑，更加幸福吧。
鄭成姬 評論員 shchung@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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