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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坐BMW過來的蘆山誌願者

Posted May. 06, 2013 0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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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0強震”發生的第二天,來到了中國四川省雅安市蘆山縣所在地。因為要露宿,在大路邊的人行道上找了位置。到了晚上10點左右。戴著誌願者標貼得20多歲女性進入了停在前面的BMW車輛助手席上。駕駛座上坐著一名年齡相仿的男子。兩人在車上討論了一段時間,之後移動車輛離開了混亂的現場。

自願者和BMW的組合。這個情景與占滿道路的救護車、臨時帳篷、持續的余震等風景形成了微妙的不協調。誌願者和災難現場的奇妙同居也是蘆山的一個特點。這裏雲集了1萬名以上的年輕誌願者,但是大部分看起來都沒有事情做。白天來回走動,晚上三三五五地聚在一起玩

年輕的誌願者成為閑暇人力的理由是因為當局不願意。政府表示,通過軍隊和自身救助,充分可以支援現場。但是年輕人們卻通過網絡,結成自願者隊伍,持續地來到這裏。縣所在地的誌願者變得比災民更多後,當局曾一度唆使他們解散。這與5年前汶川大地震時,因為初期缺乏誌願者而遇到困難的情況具有天壤之別。

在中國就句話說“別管閑事”。因此也出現了在購物大樓老人暈倒、在市場幼兒園小女孩被車撞倒,也沒有人去幫忙的報道。但是這次地震時,年輕人或是開著BMW過來,或是騎自行車 過來,或是繞過山路過來,都想盡辦法抵達現場。

這些人來到蘆山是為了給予人道主義幫助。但真的只為這個嗎?沒事做也不回家,整晚局在一起唱著歌玩。是不是在暫時成為無政府狀態的災難現場,尋找一種釋放口。感覺好像是在只維持最少秩序的地方占據道路,散發著被社會主義政治體制所控制的年輕氣息。

被關在中國版推特“微薄”中的欲求噴發到現實已經不是第一次。去年因為尖閣島(中國名釣魚島)紛爭占滿中國城市中心的示威隊是“憤青”,就是憤怒的青年。當時在北京日本大使館前面見到的學生們表示:“從浙江省坐了一天的火車來京”,“也有討厭日本,還有就是可以進行示威,覺得挺好。”

1989年天安門民主化運動時,曾是北京大學1年級學生的一名熟人表示:“我們是失敗的一代。不能再走到道路上。”20多年後,年輕人們開始再次聚集在一起。從1月份南方周末事件中可以看到,對政治事件的凝聚力仍然不高。但是想通過外部說點什麼、作出點行動。進入習近平時代後部分控制得到緩解也是因為如果不松解韁繩,就會爆發出來。

天安門事件後得到民族主義教育的80後(1980年代出生者)憧憬西歐,但是卻充滿著中華主義的自尊心。如果認為國家和民族利益受到侵害,就會不分水火地進行攻擊。如果告訴他們在西藏有120多名焚身了,他們就驚訝地說:“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媒體根本沒有進行報道。”但是看到別的國家擔憂西藏焚身事態,就會抗議說:“為什麼幹涉內政? ”

如果要想知道中國的未來,領導部的想法和動向固然重要,但是同時也要好好關註年輕人具有意義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