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文學者樑柱東以讀書的樂趣為題，用絢爛的手筆寫了一篇隨筆《勤學之書》，最後還加了一點笑話。只學習的少年時期,在自學英語的過程中,讀了幾天幾夜的英文法“第三人稱單數”也未能理解。最終,在30裏外找到了邑內的普通學校，聽到了那裏新任教師的說明後非常明朗。他的筆記是這樣的。“我是第一人稱，你是第二人稱，除了你我外的牛馬勃就是第三人稱”。
詞典中把牛馬勃解釋成“就像牛的尿和馬的糞便一樣，沒有用的東西”。韓方中說“牛尿”就是車前草，“馬糞”就是長在朽木上的蘑菇。雖然很便宜、普通，但卻是不可缺少的藥材。名醫說：“想把狗屎用在藥材上，但卻沒有”，所以不慌亂。唐代作家韓愈說，把牛馬勃儲藏好等待可用之時就是醫師的賢明之處，不管是喜歡的人還是不喜歡的人，只要按能力分配到合適的位置上就是宰相的道理。
以人為例，牛馬勃既不是主演也不是配角，是張三李四。但這些匿名之人團結卻能改變世界。因茉莉花革命，壓制的沙漠掀起了巨大的民主化沙浪,打破了“99%”的資本主義，澆滅了“資本主義4.0”的火種。全方位networking service(SNS)說,正越過國境對民心和輿論隨心所欲。在2012年兩大選舉後,大韓民國的地形會成什麼樣呢？張三李四和牛馬勃的票心會有所改變嗎？
青瓦台認為2012年的新年話題是“臨事而懼”。是指困難時期,應為了迎接大事而聚集智慧。政府和政治家們真正該害怕的是牛馬勃。青瓦台2011年話題是“一氣呵成（一氣做成的事情）”，2010年的話題是“一勞永逸（通過現在的勞苦換來安逸的生活）”。這片土地的牛馬勃們，雖然做到了“一勞”，但因政治的關係沒有做到“一氣呵成”，所以也沒有做到“永逸”。執政者們害怕牛馬勃，所以新年的期望寄託在了他們身上。
李興三 評論員 hans@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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