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11日下午走进首尔瑞草区蚕院洞一家便利店时听到了洪亮的声音。这声音的主人公是4日开一家便利店的逃北者车光洙(匿名•43岁)。1999年逃北的车某曾是朝鲜慈江道金日成别墅警卫少队长。他每天都是以笑容接待每一位客人。他说:“我低价购入即将倒闭的店铺”,“我是拿着一把枪好不容易克服危机来到韩国,所以便利店也有指望。”他用自己攒下来的1000万韩元和在朝鲜逃北者专门培训机构即自由大学贷款的4000万韩元开了一家便利店。
在逃北之前,车某还是朝鲜的“A级”出身。1999年因失误摔坏金日成主席授予的勋章被叛劳役刑。在强制劳役时听说“在中国狗也能吃得上白饭”后逃北。
拿着AK枪越过图们江的车某直到2006年踏入韩国之前过着电影般的日子。他说:“逃北后去了驻中国韩国领事馆,但他们没有收留我”,“其后以在朝鲜接受的特殊训练为基础在中国和缅甸流浪。”2001年因救缅甸华侨企业家一命,在缅甸纷争地区还出任勇兵干部。之后,在中国还作了黑帮组织的打手。他说:“溷黑社会时,给赌场看场子等过了惭愧的日子”,“我一直希望能在韩国堂堂正正地挣钱。”
车某来到韩国后遇见了现在的老婆,膝下还有四岁的女儿。每次觉得辛苦时都会看女儿的照片。接受采访时,他还笑着对女儿说:“爸爸会努力干活,早点回家,我爱你。”他说道:“因为有家人,所以不管是送货还是清扫,只要能堂堂正正地赚钱就不会介意”,“因为好不容易在韩国创业,所以我一定会在韩国取得成功。”
车某还积极参加奉献。有一个因为交通事故而残疾的逃北者晚辈在车某店里工作。他说:“晚辈虽然有失误,但为了让他自立正努力教导他。”他还说:“虽然开业只有一周时间,但每次销售额提高时会乐在其中”,“除了用英语名字外,其他的并不辛苦。”
金俊日 jikim@dong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