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我們公寓地下掩體所在的位置。俄羅斯導彈擊中了這裏，隱藏在地堡內的18人死了。”
當地時間11日，在烏克蘭博羅什卡見到的居民彼得羅（65歲）指著倒塌的公寓前圓圓的缺口對記者說。距離首都基輔54公裏的博羅什卡是俄羅斯入侵烏克蘭後3月份最大的激戰地。俄羅斯軍隊對通往基輔的第壹道關口的這裏發動了大規模進攻。曾居住過12000人的小鎮變成了“死亡城市”。
當天，在博羅什卡市內某大型商鋪內，像粉碎的餅幹壹樣塌陷在地，建築物中間被打穿。居民們表示，3月2日俄羅斯軍隊的集束炸彈落在了城市各處。集束炸彈是彈頭爆炸時內部數百顆小炸彈散落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這是國際法禁止使用的武器。彼得羅說：“俄羅斯軍隊遲早還會再次攻擊我們的村莊。（俄羅斯總統）普京如果想再次攻擊基輔，就沒有別的選擇。”
俄羅斯軍隊3月占領基輔附近的伊爾芬之後，那裏也至少有290名平民遭到集體屠殺。許多建築物被燒毀，直到3個月後的今天，街上仍然彌漫著燒焦的味道。住宅區某婦產科正門上有明顯的子彈洗禮痕跡。玩偶和玩具散落在路邊。居民塞尼亞告訴記者：“不僅是我們家的院子，附近也埋有俄羅斯軍隊的地雷，所以要小心移動。”
在基輔周圍國道上，隨處可見俄羅斯軍隊4月撤退時丟棄的坦克和裝甲車。居民們不安地表示：“‘俄羅斯惡魔們’7月份可能會再次攻擊首都周圍地區。”
金潤鍾 zozo@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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