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著白馬，馳騁在西伯利亞原野，為了祖國的光復而英勇戰鬥的先驅；在同胞中間，把他稱為“將軍”，蘇聯把他作為沿海州地區朝鮮人的領導人；他畢業于日本陸軍士官學校，曾任日軍騎兵軍官，之後逃亡中國東北，擔任新興武官學校教官，再後來，投身抗日戰爭。這個人就是金擎天將軍（1888~1942）。有一種說法稱他才是“真正的金日成”。在光復70周年之際，韓國政府準備讓生活在俄羅斯的金擎天將軍的7位後人“特別歸化”，授予他們韓國國籍。
1945年10月14日，在平壤召開的蘇軍歡迎大會上，33歲的金日成登場亮相。期待著傳說中的老將軍的群眾卻說這個金日成是“假的”，並進行嘲諷，有些人顯得很失望，轉身回了家。蘇聯當時為了把北韓交給這名蘇軍大尉，進行了周密的計劃。時任蘇聯軍政政治司令官的尼古拉‧列別捷夫在後來的證詞中說：“我們當時知道金日成的真名是金成柱，為了使其象徵‘抗日遊擊鬥爭民族英雄金日成將軍’，仍舊使用了金日成的名字。”
年輕的金日成也開展了自己的抗日活動。1937年6月5日，《東亞日報》曾兩次發行號外，報道了金日成一派在前一天襲擊咸鏡南道國境地帶的普天堡的消息。快訊接連報道說，由於日帝的鎮壓，滿洲獨立軍的活動受阻，正當這時，金日成、崔憲率領的部隊穿過警備森嚴的國境線，襲擊了郵局和麵（行政單位）事務所，並和追擊的日軍發生衝突。當時，金日成25歲。
北韓主張，金成柱把名字改為金日成，是組建朝鮮革命軍時的1930年，稱當初同志們希望他成為啟明星一樣的領導人，從而給他起了“一星”的名字，後來覺得乾脆比喻為太陽更好，便改為“日成”。金擎天將軍1936年被蘇聯當局逮捕，判刑3年，從此經受了長期的牢獄之災和苦役，最終離開了人世。如果他是真正的金日成，當他看到以他的名字在北韓所行之事，定會痛歎不已。
韓起興 評論員 eligius@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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