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日上午12點半，和北韓接壤的中國邊境城市琿春市郊區“琿春邊境經濟合作區”的森林王木業街區，100多名女子列隊而行，她們大多數穿著天藍色的夾克和黑色的運動褲，年齡在20多歲。當地的出租車司機金繼強說，“中午吃飯時間在大街上列隊集體走動的只有北韓工人。”
氣溫還在零下，手裡拿著塑料袋的女子們低聲說著話，不時還發出一陣笑聲。陳繼強說，“今天是星期天，又是中國的婦女節，中國的婦女們大都休息，北韓的婦女則不休息，這是她們剛吃完飯正回去工作。”
當記者走到她們身旁時，女子們停止了交談，滿臉緊張，像是在防範著什麼。隊伍後面，像是監視他們的一名男子正在跟上來。同行的琿春消息人士悄聲告訴記者說，“這些女子是琿春市牛仔褲生產企業弘農公司的工人”，“最近，琿春的製造業復蘇，雇工出現不足，不得不從北韓引進勞務。琿春市對各個企業需要多少北韓工人初步做了統計，結果顯示大約需要5000名。”
在北韓進行核試驗和處決了張成澤後，中國中央政府和北韓政權的關係持續冷卻，但和北韓鄰近的地方政府卻正從北韓進口勞務，擴大經濟合作。尤其是習近平主席9日在北京舉行的第12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上，對吉林省代表團說，“在全面提高對外開放水平的同時，應該發揮老工業基地潛在的巨大活力。”邊境地區的經濟合作似乎更具靈活性了。
具滋龍 bonhong@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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