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4年，四名英國船員乘坐救生船在南大西洋漂流。他們的船被暴風吹走了，而救生船上沒有水和食物。船員之中年紀最小的17歲少年因為喝了海水身體變得越來越衰弱。漂流的第20天，饑餓難耐的船員殺死少年後用他的肉和血維持了生命，最後終於被解救。被告上法庭的他們承認了自己的所作所為。然而追究他們的殺人罪是正義的行為嗎？
▷近期被譯為韓語後在國內暢銷的美國哈佛大學教授Michael Sandel的著作《何為正義》向世人拋出這種頭疼的問題，使讀者陷入道德困境。拷問埋炸藥的恐怖分子找出炸彈位置的行為是罪惡的行為嗎？為負擔兒女的學費父母賣臟器有錯嗎？為了大多數市民的幸福與滿足，強制拘留乞丐正當嗎？作者對這些質疑保留了明確的回答，而是以探究正義本質的知識探險誘導讀者。
▷在經濟領域，正義直接關係到政策或意識形態問題。經濟一旦增長就會加劇兩極化，這是世界大多數國家共同的現象。那麼，為了解決兩極化，國家掠奪比爾蓋茨前微軟軟體公司會長的錢捐獻給貧窮的人，或者向邁克爾喬丹等體育巨星徵收巨額稅金符合正義嗎？據說，國內左派知識人為了得出答案，正在努力閱讀這一本書。也許是為了開展整治活動時引用這本書提到的正義問題，但正義很難明確規定。
▷連正義問題也成為平民主義或分派的對象，這一事實令人惋惜。這一本書沒有提起左派或右派。作者客觀地對比了追求“最大多數人感到滿足”的公利主義和強調“個人選擇權及最小國家”的自由至上主義者的觀點。單憑極大化公利或選擇的自由很難成為正義的社會，還得找回市民意識、奉獻、犧牲等“共同善”思想，作者的這一見解更有說服力。
評論員：鄭星姬 shchung@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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