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紀70年代中期，現任美國國防部部長唐納德·拉姆斯菲爾德便已在傑拉爾德·魯道夫·福特政府擔任白宮辦公廳主任和國防部部長，他的“拉姆斯菲爾德規則（Rumsfeld＇s Rule）”被稱爲參謀論的金科玉律。其中第一條就是“如果你沒有勇氣向總統說出甚至令他感到是在罵他的直言，那就立即辭職”。拉姆斯菲爾德將輔佐歷屆總統的經驗以箴言形式整理爲規則，他的規則可謂是深入人心。如，“要不停地到處巡視”、“不要把世界分爲我軍和敵軍”、“要向總統傳達壞消息”……
▷在直言問題上，盧武鉉總統的參謀無一人能及格。如果把“拉姆斯菲爾德規則”顛倒過來講，正好與韓國的情況一模一樣。理應積極直言不諱的情況下，“樸正熙相當於高中校長，盧武鉉相當於大學校長”、“總統生活在21世紀，國民生活在獨裁時代”、“國家進入穩定局面”等，政府提出了大量令人感到羞愧的“盧飛禦天歌”。嚴格來說，所有人都在瀆職。
▷其中，盧武鉉的責任尤其重大。去年，當總統提出“聯政論”時，參謀們直言說“背離輿論”，總統就發怒道：“你們不懂我的想法。”就任初期，如果一些參謀直言不諱地提出意見，總統就會諷刺說“也許你是因爲畢業于名牌大學才會那樣想……”。隨著這樣的事情周而復始，參謀們不再進言。然而，總統在前幾天爲新任總統秘書官頒發任命狀時，明確畫出底線說：“參謀應該集思廣益、積極走訪、敢於直言的理論不符合‘資訊泛濫’的大衆媒體時代。”
▷似乎總統自信地認爲，只要願意，隨時都可以通過因特網接觸輿論和資訊。但是，越是因特網發達的時代，越有必要確認和驗證資訊的真實性。年均網頁瀏覽量達到25億頁的網路百科辭典維基百科去年末決定，徹底驗證用戶註冊時登記的資訊。縱有三鬥寶珠，穿起來才能成爲寶物。只懂得察言觀色，歪曲事實的參謀必定會讓總統的判斷出現差錯。
評論員 李東官 dklee@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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