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在八十年生平中爲“裸露的權利”而進行鬥爭的老人于上周離開了人世。去天堂的路上是穿著衣服呢？還是裸體呢？雖然違背故人的遺言，但家屬還是給他穿上了衣服。羅伯特•諾頓（音）生活在美國伊利諾伊州的一個小村莊，對於非常怪癖的他來說，最常發生的事情就是脫光衣服出門，鄰居舉報就被捕。自1962年首次因在公共場所公開裸體的嫌疑被捕以來，43年時間裏共被警方拘捕20多次。家屬雖然說他參加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精神異常，卻也擋不住他的怪癖。所以，他的牧師哥哥說，雖然是最後，但還是給他穿上了灰色褲子和襯衫。
▷強調“完整”的自然主義者運動，簡單地說，裸體文化或“裸露文化”始於19世紀90年代的德國。目的是爲了公平地評價雅利安族的美麗，並強調健康和體力。第一次世界大戰之後擴散到了歐洲全境，20世紀30年代還傳到了美洲。但是希特勒可能從脫光的美女身上沒有感覺到魅力，他於1933年禁止了裸體。理由是這種行爲會剝奪女性自然的羞恥心，還會消除男性對女性的敬畏心。
▷裸體主義者主張，裸體與淫亂無關。反而會消除對色情和肉欲的執著與好奇。這是在公共浴池裏大家都公認的事實。既不在浴池，也不是裸體主義者，但是人就像有掩蓋的欲望一樣，還有裸露的欲望。據說，在“好水”夜總會盛行的性感舞蹈大賽中，除想要獲得獎金的“獎金獵人”之外，還有不少想炫耀裸體的“中毒者”。
▷如果說人有裸露的權利，就應該還有因時因地不觀看的權利，而且這種權利也應該得到尊重。對於上演集體露淫事件的獨立樂隊“The Couch”，身體或許是藝術表現工具，但是對於其他人來說，就是武器和公害。更何況，對於他們的“選擇性裸露”，其真實意圖值得懷疑。即使他們不進行這樣的行爲，在當前社會上也有太多令人不想看到和不想知道的東西，人們反倒是爲了怎樣才能“閉目塞聽”而感到困惑。
評論員 金順德 yuri@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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