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克伯格先生，妳的手上有血跡。妳們公司的服務殺死人了。”
1月31日，共和黨重量級參議員林賽·格雷厄姆猛烈抨擊坐在美國參議院聽證會現場的元宇宙首席執行官馬克·紮克伯格。旁聽席上手拿孩子照片的數十名受害者家屬鼓掌表示贊同。
當天的聽證會是由參議院法制司法委員會為了追究大型科技企業對網上兒童性剝削物等有害內容擴散的責任而舉辦的。這是因為，雖然兒童和青少年在社交媒體上暴露在各種有害內容中，遭受性剝削受害等，部分人甚至失去了生命，但信息技術恐龍們卻疏忽了對策的制定。
在約4個小時的聽證會上，除元宇宙外，Snapchat、TikTok、X（原推特）、Discor誒等5家企業的首席執行官也作為證人出席。在這5家企業中，規模大、知名度最高的紮克伯格受到了集中指責。元宇宙運營的臉書和照片墻的用戶在全世界至少達20億人。去年美國失蹤、虐待兒童中心受理的3600萬件在線兒童性剝削物舉報中，壹半以上是在臉書上受理的。
當天，議員們異口同聲地痛斥了5名首席執行官。共和黨參議員喬希·霍利讓紮克伯格站起來後問道：“妳有向受害者道歉的想法嗎?”紮克伯格站起來對旁聽席說：“這是誰也不能經歷的事情。我為大家所經歷的壹切表示歉意。”但霍利說：“妳是百萬富翁。個人願意承擔責任嗎？”紮克伯格說：“我們的工作建立了業界最高水平的工具……”霍利看到紮克伯克回避的態度，打斷他說：“不就是要賺錢嗎？”
共和黨議員瑪莎·布萊克本也拿出了元宇宙的內部文件，指著其中推算10多歲用戶的終身價值為270美元（約合36萬韓元）的內容斥責道：“對於妳們來說，兒童只不過是商品而已。”
其他首席執行官也相繼道歉。Snapchat的首席執行官埃文·斯皮格爾就未成年人在Snapchat上購買毒品後死亡的事例表示：“很抱歉沒能阻止悲劇的發生。”但民主黨參議員艾米·克洛布徹冷嘲熱諷地表示，應該對文化信息企業的免責條款進行大規模修改，並表示“如果不改變法律，什麽都不會改變”。TikTok首席執行官周受資表示，今年將在兒童保護方面投資20億美元。
新加坡籍的周受資還被問到很多關於與中國有關的問題。抖音的母公司是中國字節跳動，美國擔心中國共產黨可以通過抖音收集西方主要國家的個人信息。對於議員們反復提出的“是否加入過中國共產黨”“國籍是中國嗎”的問題，他回答說：“我是新加坡人。”
洪禎秀 hong@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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