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德事件”未成年目击者们：“没能帮你，抱歉”

“对乔治·普洛伊德的死感到很抱歉，好几天没睡着觉。我老是在想，本应该帮他的，哪怕是为了他而搏斗呢。”

在因涉嫌用膝盖压死美国黑人乔治·弗洛伊德被起诉的前警官德里克·肖宾（45岁）的公审中，目击者达内拉·弗雷泽（18岁）作证时流着泪说了上述一席话。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等媒体报道说，3月30日在明尼苏达州黑纳芬县地方法院举行的第二次公审上，作为证人出席的目击者似乎痛苦地证实了当时的状况。

当时17岁的弗雷泽用智能手机拍摄了弗洛伊德的死亡画面，并向社会媒体公开。因为她的这段视频，美国全境爆发了“黑人生命也很宝贵（Black Lives Matter）”的示威。弗雷泽哽咽着说：“看着即将死去的弗洛伊德，我想起了黑人的自己、父亲、兄弟、亲戚和朋友。”

9岁少女目击者也出席了法庭。这名少女没有公开面部和姓名，只是通过声音现场直播。她说，看到弗洛伊德时，“觉得悲伤而且有点生气。为什么呢，因为看起来像是那个人（警察）让弗洛伊德停止呼吸，他把弗洛伊德弄痛了。”

明尼阿波利斯消防队员詹纳比·汉森（27岁）表示，自己试图对弗洛伊德采取应急措施，但被警方阻止。事发当天，不值班的汉森在散步时发现弗洛伊德戴着手铐，被3名成年男子制服后一动不动。他说，我带着摸摸弗洛伊德的脉搏并采取应急措施的想法走向警察，但被警察制止。当检察官问“不能提供帮助时心情如何”时，他流着泪说：“太慌张和痛苦了。”他说：“冷静下来后才意识到，这种情况应该报警。”他拍摄了视频，并向911报了警。

当天出席公审的证人共有6人，其中4人是18岁以下的未成年人。《纽约时报》报道说：“年幼的目击者带着悲伤和愤怒的证词深深扎进了美国人的心里。他们证言时流下的眼泪也暴露出，她们也是受害者。”


金民 kimmin@dong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