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個人吃飯的飯桌很明顯。沒有壹個好吃的菜,也沒有胃口,因為要活著,所以分明是吃的飯。把飯壹直咽到喉嚨裏,壹下子就清醒過來了。這種情況下我還是要吃飯啊,必須得吃飯呀。微不足道的身軀既討厭又可憐,但內心卻找不到去處,將視線轉向剩下的飯粒上。在變臟的碗裏獨自留下的飯粒,微不足道的那個,就像我自己壹樣。
即使我們實際上沒有經歷過“與飯粒的相遇”,這首詩也並不陌生。詩中夾雜著冷飯的味道、晚餐的味道、孤獨的味道、悲傷的味道。場景詩散發出氣味的情況並不多見。這首詩有壹種從人生五臟六腑傳來的濃郁的味道。那不是我們的嗅覺,而是敲打靈魂的感覺器官。好像在問妳是不是也知道這個味道。
粘在勺子上的飯粒,成為粘在碗上的飯粒,最後成為晚餐的邊角。最終,壹粒飯粒變成了人的大小,壓倒了握著勺子的人。聽長輩們說碗裏幹了沾著的飯粒,大力士也取不下來。叫做悲傷的飯粒也壹樣,可以吞噬人。希望在這個冬天能縱覽別人飯粒大小的悲傷並為其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