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法國公民在哪裏，確保其安全是國家的義務。”
法國外交部長讓-伊夫·勒德裏昂11日下午在巴黎近郊貝利奇維拉庫布勒軍用機場，當在布基納法索被劫持的人質安全抵達後對記者說：“這是壹場艱難的行動，但總統希望，在人質到達法國之前，將壹直追查他們的下盡落。”他在談論在作戰過程中犧牲的2名軍人——上士塞德裏克·德·皮埃爾蓬（音譯，33歲）和上士阿蘭·貝爾通塞洛（28歲）時，多次流下了眼淚。
法國《巴黎人報》當天就此次人質解救行動表示：“就像壹部動作片。”但是並不是所有軍人都像電影主人公壹樣活著回來。《巴黎人報》還報道說，當天整個法國充滿了對兩人的悼念。
皮埃爾蓬上士2004年18歲時入伍，2005年以第壹名的成績結束基礎軍事訓練，是壹名精英士兵。2012年加入韋伯特種部隊，去年4月成為小組長。貝爾通塞洛上士2011年加入海軍，2017年7月加入韋伯特種部隊，在卡塔爾服役。今年3月底，他和皮埃爾蓬上士壹起投入薩赫勒地區反恐擊退行動。韋伯特攻隊是以1944年第二次世界大戰諾曼底登陸作戰中戰死的海軍特攻隊所屬的奧古斯丁·韋伯中尉的名字命名的部隊，是法國5個最高特種部隊之壹。主要任務是反恐、解救人質和實施水下爆破行動。
貝爾通塞洛上士的母親丹尼爾當天在接受《巴黎人報》采訪時說：“兒子做出了英雄的行為。他總是很愛笑、很謙虛的孩子，總是讓我們不要擔心。”他的父親讓呂克也自豪地說：“失去兒子的悲痛非常巨大，無法忍受，但他被賦予了任務，並且做到了這壹點。”
由皮埃爾蓬上士和貝爾通塞洛上士主導的緊急人質解救行動的幕後故事也倍受關註。據當地媒體報道，兩名法國人質是在貝寧北部彭紮裏國家公園進行狩獵時消失的，時間是5月1日晚。他們沒有回到宿舍，在公園裏發現了他們此前乘坐的壹輛汽車和壹名死亡的司機. 法國政府從事件發生4天後的5日起投入特種部隊，展開了追蹤行動。
法國政府很快掌握到，綁架法國人的勢力是駐紮在附近馬裏的伊斯蘭武裝勢力“卡蒂巴·馬西納”，他們正經過布基納法索前往馬裏。法國聯合參謀總部表示，美軍及美軍無人機在追蹤他們的過程中發揮了很大作用。法國軍方認為，壹旦他們帶著人質進入沒有法紀的馬裏，解救人質就會變得不可能，因此加快了營救步伐。
9日，前往馬裏北部的“卡蒂巴·馬西納”在布基納法索暫時停止移動。領導法軍特種部隊的洛朗·伊斯納爾中將提議立即投入行動，並得到了馬克龍總統的批準。《巴黎人報》說，法國醫療隊已被派往當地，還有直升機待命營救人質和特警隊員。
9日晚，20名韋伯特種部隊人員投入作戰。他們朝著人質和恐怖分子停留的藏身處前進。在藏身處10米前，監視兵發現了特戰隊員們，開始開槍。韋伯特戰隊員們沒有進行應對發射，直接進入了藏身處。因為在回擊過程中，人質有可能被擊中。在此過程中，皮埃爾蓬上士和貝爾通塞洛上士中彈。救出人質後，雙方發生槍戰，4名恐怖分子被打死。
突襲藏身處的法軍發現，除兩名法國人外，還有兩名40多歲的韓國女性和兩名60多歲的美國女性被扣為人質。國防部長弗洛朗斯·帕利說：“沒有人知道還有兩名人質。大吃了壹驚。”
在4名人質中，除了正在布基納法索當地辦理遣送美國的1名美國女性外，其余3名人質將於12日接受法國對外安全局職員的調查。法國政府方面表示，只有在記憶消失之前掌握恐怖分子的身份，才能應對今後的行動。
董正民 ditto@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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