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級公寓、奔馳寶馬轎車、進口寵物犬、三星電視機、昂貴的西餐廳和桑拿健身俱樂部……如此程度的物質享受，即使在韓國也屬?富人階層。但據美國自由亞洲廣播報道，在平壤，擁有超過5萬美元、過著這般奢侈生活的精英階層就有20萬到30萬人，甚至多到100萬人。不少人分析認為，金正恩體制下的北韓經濟表現良好，出人意料。
美國議會調查局（CRS）26日發表的一份報告顯示，北韓經濟從年初起實現了一些增長，去年公佈的一系列經濟改革提高了部分老百姓的生活水平，稱“把市場原理適用於產業和農業的改革，正在創造北韓經濟增長的機會。”據韓國銀行數據，北韓經濟去年實現1.0%的增長，繼2011年0.8%、2012年1.3%、2013年1.1%增長後，已經連續4年實現正增長。
一直以來，在北韓政權下，居民忍饑挨餓，戰戰兢兢，而北韓政權熱衷於核開發，如今，卻出乎預料地出現成果，從反面證明了當局的無能。上個世紀90年代中期，北韓因糧食困難而中斷了配給制，開始默認草根市場經濟的集市的出現，其後經過20年的發展，達到了由地下市場經濟體制支撐增長的水平。今年5月谷歌衛星捕捉到的北韓集市約為396個，是2010年200多個的近兩倍。賺了錢的“有錢人”與特權階層相勾結，形成了錢生錢的體系。
國家情報院14日向國會報告說：“集市一代更關心賺錢而不是理念，具有明顯的個人主義傾向，對體制的忠誠度也比父母一代低。”集市交易也發揮著緩解糧食困難的作用。老百姓逐漸依賴于市場，金正恩也只好認真地考慮改革開放。不管是什麼方式，最終無法戰勝“市場”，這是世間的道理。
韓起興 評論委員 eligius@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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