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尋找兩位修女，上周初筆者向因斯布魯克出發。瑪麗安修女居住的地方是從因斯布魯克市內乘坐火車大約有20分車程的名叫馬特拉（音譯）的小村莊。就拿著一個住址，一路詢問之下終於找到了她的家。還好瑪麗安修女剛好在家。
把在韓國受到小鹿島居民的委託要傳達的信轉交給了她。
“大奶奶，小奶奶，非常感謝。”
“把那樣珍貴美好的年輕歲月……，向爲小鹿島居民奉獻了一生的兩位老人，表示衷心的感謝。”
瑪麗安修讀一邊讀著信，一邊表示：“到現在依然還會在夢中夢到小鹿島。”兩位修女表示，在離開小鹿島那天，望著漸漸遠去的小鹿島不停地流淚。因爲從25歲左右開始生活超過40年的小鹿島，跟“故鄉”沒什麽分別。
現在反而奧地利成了“陌生的土地”。瑪麗安修女表示：“得到弟弟的幫助，正在適應這裏的生活。”居民登記申報也要重新進行，並正在尋訪親朋好友和鄰居們，熟悉彼此。晚餐仍然是韓食。
在3坪大一點的房間裏，堆滿了從韓國帶來的小小的裝飾品。房門上貼著用毛筆字寫的“要成爲善良和謙遜的人”的句子。瑪麗安修女介紹說：“這是一輩子放在心中生活的一句話”。
在她的人生中一直都沒有背離過這個座右銘。來到小鹿島是在1962年。並不是從一開始就帶著將一生都奉獻給小鹿島的想法。但是無法就那樣離開那個地方。
“起初去的時候，患者有6000名。孩子們也有200名。既沒有藥，也沒有能夠照顧的他們人。當時就想，要想爲他們所有的人進行治療，可能要在這裏生活一輩子才行啊。”
修女們卷起袖子，直接給患者進行治療。如果藥不夠，就求助於奧地利的好友，從奧地利、德國、瑞士運過來。爲了患營養失調的孩子們，還努力去尋求營養藥和奶粉。
在那樣的過程中，在小鹿島繼續有嬰兒出生。爲了不能與麻風病患者的父母一起生活的孩子們，兩位修女建立了保育院。由於生活貧困，衣服是親手做給孩子們穿的。等孩子們到6歲以後，如果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就送到了陸地的保育院。
“把孩子們安然無恙地送到陸地的時候，是最開心的時候。患者完全治癒，送回陸地的時候，也非常開心。雖然幾乎沒有返回的人，但是完全沒有遺憾的心情。只要患者本人能夠很好地生活就滿足了。”
琴東根 鄭勝豪 gold@donga.com shjung@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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