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玫瑰革命、橙色革命、檸檬革命嗎？就是2年前在格魯吉亞爆發，橫掃烏克蘭（2004年）和吉爾吉斯斯坦（3月）的民主化革命。民主化革命之後，格魯吉亞總統米哈伊爾•薩卡什維利任命自己的親信擔任大法院院長，把法律變成了自己的“侍女”。而烏克蘭因爲面臨腐敗、經濟困難、革命勢力之間的內訌，已經更換了內閣。吉爾吉斯斯坦令人不安的政治狀況是鄰國——哈薩克斯坦的反面教材。市民們認爲“豐饒比民主主義更好”，並推選執政14年的長期執政總統再執政7年。
▷那麽轟轟烈烈的革命爲什麽變得悄無聲息了呢？爲重建和開發而建立的歐洲復興開發銀行（EBRD）指出，問題是政治競爭和法治。如果沒有驅趕無能的政客和官僚，處罰腐敗人士的“制度”，他們就全是一樣的貨色。另一個重要問題是經濟。如果經濟無法恢復，就會快速失去民心。果斷通過經濟開放增加投資和工作崗位的匈牙利、斯洛伐克、波蘭等國家即使沒有進行革命也走向了繁榮之路。
▷雖然是世界第2位的經濟大國，但是15年來一直受到病人待遇的日本也好像靜悄悄地成功進行了革命。據說，兒童用品銷售情況良好、女性用品和寵物用品銷售上升、男性用品銷售情況也好轉就是景氣確實恢復的證據，而日本男性服裝銷售狀況終於好轉。這是日本在“失去的10年”時間裏，投入世界最高的研究開發費用，整理政治經濟泡沫的結果。英國《經濟學家》稱，這是“悄無聲息的革命”（stealthy revolution）。
▷上世紀90年代，日本曾想通過公共領域鉅額支出拯救經濟，但是以失敗告終。因爲拒絕競爭與放寬管制、勞動市場靈活性等必須經歷的變化，所以後遺症持續了很長時間。有一句玩笑說“因爲怕跟日本學生學習共産主義，所以中國留學生不跟他們一起玩”，就像這個玩笑一樣，擺脫根深蒂固的金融社會主義（financial socialism）是重大課題。但是韓國卻熱衷於跟隨前蘇聯地區失敗的民主化革命和日本曾經失敗的經濟革命之路。
評論員 金順德 yuri@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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