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節制、包容、關愛……還有厚臉皮。”
19日，APEC領導人非正式會議閉幕後，在釜山一家酒店大廳，新西蘭總理海倫•克拉克（照片）面對詢問“21世紀領導人應具備的條件”，立即做出了上述回答。
“厚臉皮……？”
克拉克總理的這一回答頓時緩解了好不容易促成採訪的記者的緊張心理。事實上，很難靠近在APEC領導人非正式會議上受到嚴密保護的各國首腦。記者對好不容易見到的克拉克親信哀求說：“克拉克總理是韓國年輕人，特別是女性最想見的國際領導人之一。”就這樣促成了這次採訪。
克拉克總統有很多“第一位女性”的頭銜。第一位女性長官、第一性女性副總理、第一位勞動党女性領袖……
克拉克回憶說：“迄今爲止，說服女性也能做、女性也可以成爲領導人的事情最難。爲克服這一難題，需要徹底的自我信念和縝密的‘事業計劃’。”
克拉克出生在一個保守的家庭。婚後，她沒有隨丈夫的姓。爲了工作，也沒有生孩子。她突破圍繞女性的重重傳統壁壘的偏見，開創了“第一位女性”的先河。這需要有一張“厚臉皮”。
她對準備圓自己“夢想”的韓國女性給予忠告說：“首先，要思考我爲何追求這個夢想，我能做什麽。其次，尋找值得尊重的人生的導師，將其當作行爲榜樣（role model）。”
她還強調說，如果女性要實現夢想，離不開政府的作用。她解釋說：“政府要提供使工作和家庭生活兼顧的女性能放心工作的優質育兒系統。”
她還對夢想成爲韓國第一位女總統的女政治家和有意進入政壇的女性給予了忠告。
“要知道政治不是權力，而是一種服務。女性之間的人際關係非常重要。要擴大女性支援勢力。無論是地方城市的市長職位，還是進入國會，都要循序漸進地推進。”
她鼓勵說：“能實現自己夢想的能力在自我本身。”目視著前往機場的克拉克總理的背影，我們更多地感受到她“面慈心善”的一面。
金正眼 credo@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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