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春天曾訪問過兩次的新奧爾良與美國的其他城市不同。乘坐飛機飛過大海般的龐恰特雷恩湖(Lake Pontchartrain)，就會到達爵士樂的故鄉。城市中心“法國角”(French Quarter)的寬度非常適合散步。法國風格建築物的年齡已經在兩百歲以上。遊覽稻草人店鋪和畫廊之後，品嘗了南美風味的卡真式(Cajun)料理和混合法國、西班牙風味的克裏奧洛（CRIOLLO）料理。乘船遊覽泥水般的密西西比河，正當閑悶之時，風情介紹廣播悠然響起。“我們這樣生活。請聽一下4人組爵士樂演奏。”
▷夜晚給城市賦予了活力。在爵士樂酒吧，10多歲至60多歲，從歐洲人到最近驟增的日本人和中國人都拿著一杯4、5美元的飲料和啤酒、葡萄酒隨著搖滾節奏舞動。有些人甚至在每一個酒吧停留10分鐘，最多光顧10家以上。碰見的人都說：“享受吧。”享受爵士樂和美食，甚至有些悶熱的天氣。迎著江風，城市正在進入深夜。
▷現在這座城市的80%以上都泡在水裏。颶風“卡特裏娜”登陸之後，湖水和河水吞沒了碗狀的城市。數千人死亡，數千人處於危險之中。美國歷史上最嚴重的災難使慶典城市變得像修羅戰場。搶劫、強姦等駭人聽聞的消息使防衛軍配荷槍實彈維持治安。因爲搶救的人手不足，屍體漂浮在水面和放置在路邊。生存的人們求救的聲音像絕望的野獸的咆哮聲。其中令人感到安慰的消息是，數千僑民居住的地區的水正在退去。
▷據說，以前這裏的法裔人群在舉行葬禮返回的路上要求樂隊演奏充滿活力的樂曲。意思是想安撫悲傷，返回現實。黑人學到這些樂曲之後增加了特有的節奏，爵士樂就從這裏誕生了。新奧爾良想挽回“卡特裏娜”造成的災害至少需要幾個月，最長則需要幾年。甚至還有人主張將城市搬遷到更高的地方。啊！新奧爾良，何時才會重新響起希望的即興爵士樂。
評論員 洪權憙 konihong@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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