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主動交待向朝野各陣營提供的非法總統選舉資金，將從寬處理。”（大檢察廳調查組檢察官）
“如果以在對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無任何證據的情況下，無差別地攻擊伊拉克的美國式進行調查，則受傷害的只有企業。”（A企業主管人員）
去年11月7日下午11時左右，在位於漢城瑞草區瑞草洞的大檢察廳中央調查部11層調查室，總統選舉資金調查組的一位檢察官和A企業主管人員在高度緊張的氣氛中展開了“較量”。
結果，檢察廳未得到任何有價值的陳述，並於當晚放該主管人員回了家。
當時，檢察廳宣佈將調查範圍從SK擴大到三星、LG、現代汽車、樂天等企業，並查出總統選舉資金的所有來龍去脈，但是過了一個多月，追查了各種賬戶，也沒有得到實際效果，所以難免陷入了困境。也就是說，各企業擔心政界進行報復，所以均保持沈默。
去年11月末，調查組的一位檢察官對傳喚到檢察廳的B企業的主管人員拿出最後施壓王牌說：“如果不交待總統選舉資金，將通過調查秘密資金徹底挖出企業不正之風的根源。”
對此，該主管人員抗議說：“你們也不是暴力集團的行動隊長，也不是朝鮮時代的司憲府的法律專家集團，怎能如此毫無根據地進行調查？”
調查組於12月初從政界找出調查的線索等修改調查戰術後，出現了轉機。當時的調查線索似乎只有大國家党議員崔燉雄的供述，其內容是，“在總統選舉前一個月，除SK外，還向其他工業結構調整本部長等人撥打電話籌集了總統選舉資金。”
據悉，隨著檢察廳僅追查主要目標盧武鉉候選人陣營和大國家黨的賬戶，調查問題意外地迎刃而解。檢察廳與企業之間的“真正較量”從曾任大國家党前總裁李會昌法律顧問的徐廷友律師被緊急逮捕的去年12月8日開始逐漸解凍。
調查組的一位負責人表示：“由於是在總統選舉時毫無節制地收取的資金，所以資金管理也非常鬆懈，資金的來龍去脈很容易水落石出。”
雖然檢察廳把原計劃到去年12月末結束的對企業的調查延長到今年，並傳喚企業主管人員，調查了提供給盧武鉉候選人陣營的非法資金，但抵抗的力度更爲加大。
據悉，截止到最近，被檢察廳傳喚的三星結構調整本部總經理金仁宙在檢察廳開始追查提供給盧武鉉候選人陣營的資金時，他邊嘔吐邊說：“我無話可說。”
另外，由於調查變得長期化，檢察廳的調查經費也開始緊缺。因此，調查組晚上只訂泡菜湯，而餐館每天晚上要用車運送大量泡菜湯，所以檢察廳辦公樓的電梯裏彌漫著泡菜湯的味道。
據悉，犯罪嫌疑人、證人等被拘留的一些人吐露實情說：“由於檢察廳的伙食太差，實在不願去瑞草洞。”
調查組已經有126天被禁止外出，所以大檢調查企劃官文孝男和大檢中央調查部1科科長南基春在此次調查期間體重增加了3～8公斤。
丁偉用 viyonz@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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