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命暗杀黄长烨的工作者“原来这就是自由民主主义”

“令人惊讶的是按照法律程序调查此案。原来这就是自由民主主义国家。”这是曾受命暗杀朝鲜前劳动党书记（已故）黄长烨的朝鲜人民武力部侦查总局旗下工作者李东三（音•46岁）近期接受公安当局的调查过程中陈述的部分内容。

30日据公安当局透露，上个月被国家情报院拘捕的李某以为在接受调查时会有严刑拷打，但由于调查人员详细说明保持沉默等嫌疑人可行驶的权利、且按照法律程序调查，因此他大吃一惊。虽然被派遣到韩国之前在朝鲜接受了有关韩国法律的教育，但他万万没想到对奉命暗杀别人的自己还适用这种法律。

去年11月，李某从侦查总局局长金英彻那里接到“就算黄长烨明天死，今天也要暗杀他，虽然想抓他回来但很困难，所以只需要取他性命”的命令后越过了图们江。据悉，李某和此前被公安当局抓获后被判十年刑的侦查总局工作者金明浩（音）、董明官（音）同一时期收到了暗杀黄前书记的命令，但今年4月他在泰国滞留时听到金某等的被捕消息后，延迟了入国日期。不过李某被抓获的几天前10月9日，黄前书记因心脏麻痹过世，所以李某没能执行朝鲜的命令。

检察院的调查结果显示，李某在侦查总局被分类为最优秀特殊战斗员，16年来接受潜入训练。尤其擅长格斗和游泳。他1992年越过军事边界线，在民间人控制线附近滞留一段时间后回国，而1995年还武装潜入江原道北部地区时，由于一些队友在交战中被射杀，所以回到了朝鲜。

朝鲜当局命令他：“暗杀黄某（指黄前书记）时不要用毒针或枪，要用锤子或斧头，捏造成是一些逃北者的作为。”据悉，和韩国内的固定间谍接触时，要拿着OO报纸站在首尔光化门李舜臣将军铜像前。对近期发生的朝鲜延坪岛炮击挑衅，他向公安当局透露道：“应该是为了巩固继承体系才做出了这种行为。应该不是侦查总局独自推行或干涉的事情。”首尔中央支部检察院公安一部（部长李镇汉）30日以涉嫌违反国家安全法拘留起诉李某。

崔昌奉 ceric@dong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