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深深的皱纹体现出了一个人的年龄。有的老奶奶还穿着裙子。看着她们踢球的样子，不禁想到：“她们能跑到球门前吗？”可以肯定地是，她们的热情绝不比国家足球代表队选手差。
○六十多岁奶奶被视为“年轻人”
离南非共和国约翰内斯堡（Johannesburg)600公里处的黑人贫民区有一个足球联盟，那就是“老奶奶足球联盟”。联盟共有8个队，其中六十岁的奶奶可以被视为“年轻人”。从四十多岁到八十多岁的人都可以参加此联盟。
每次有足球比赛时，村里就会出现奇景。因为尽早结束家务的奶奶们会聚集到运动场。她们那里的运动场就是有球门的一个沙场。不过，比赛却很激烈，奶奶们为取得胜利而战。当然，依照奶奶联盟的规定，禁止鲁莽的犯规。
儿子、媳妇、孙子等家人当天成为球迷，热情地为奶奶助威。因为运球动作敏捷被誉为“马拉多纳”的Beka奶奶（65岁）说：“每次足球比赛就像一个盛大的庆典。在运动场奔跑时，自己好像真成了马拉多纳。”
○虽然贫困，但很幸福
激烈的运动会不会有害健康？恰好相反，奶奶们都说：“因为参加足球比赛，自己比以前更健康了。”一位奶奶笑着说：“以前因为高血压、糖尿病等疾病我受了很多苦，可如今医生惊讶地跟我说，我的病几乎痊愈了。”Nora奶奶说（83岁）：“我们过着有规则的生活，再加上找到了人生的活力素，所以每个人都好像年轻十岁一样。”她还笑着说：“就说我吧，我踢球前因脑中风晕倒过6次，可现在却很健康。”
奶奶联盟的条件十分恶劣。联盟靠奶奶们的捐款和居民的援助勉强维持下去，而且几乎没有能力购买新的足球，所以足球坏了就得修补。尽管如此，奶奶们还是因为能踢球而感到幸福。免费执教奶奶球队的一位教练说：“教年轻选手时受很大的压力，还得花很多钱。可跟奶奶们在一起却大不相同。跟她们说说笑笑，烦恼就会自然而然地消失。”
奶奶们最近又因为另一件事而感到兴奋，那就是6月举办的2010年南非共和国世界杯。在自己国家举办世界杯的这一事实让她们兴奋不已。八十多岁的一位奶奶说：“我每天晚上都在祈祷，至少让我活到6月。”
申镇宇 niceshin@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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