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以一篇名为《玫瑰的名字》的小说被我们广为熟知的意大利符号学者艾柯在10多年前访问美国时发生的事情。在流浪者和失魂落魄的“怪物”聚集的火车吸烟室“九死一生”的艾柯在教职员食堂遇见了高谈阔论的一群教授。吃完饭后，艾柯向左右人士询问说：“有没有可以吸烟的地方。”在经过暂时令人沉闷的短暂沉默和尴尬的微笑后，不知是谁关掉了所有的门窗。之后，他们所有人享受了10分钟的“既甜美又刺激的犯规行为”（摘自艾柯的著作《向世上的傻瓜笑着生气的方法》）。
△如果艾柯现在访问纽约，能否再次享受到这样的刺激呢？回答是“绝对不可能”。这是因为纽约是允许私藏枪支，但在禁烟场所发现烟灰缸就被视为违法的城市。据5月公布的《禁烟法》，不允许存在单纯的装饰品或用于其他用途的烟灰缸。欧洲对吸烟问题要比美国“宽宏大量”。姑且不论其他，像艾柯一样的“吸烟派”欧洲人首先会觉得在文化方面低一级的美国变得越来越奇怪。
△直到现在为止，将欧洲和美国统称为“西欧”。但法国学者多米尼克•莫伊奇提出疑问说，是否还存在西欧（《外交事务》最新版）？这是说，在冷战时期“两个欧洲和一个西欧”的格局现在是否转变为“一个欧洲和两个西欧”。莫伊奇解释说，如果从历史的角度看，美国和欧洲之间出现日益明显的政治、社会、情绪裂痕始于在1989年11月9日柏林墙倒塌之后。而从近距离的角度看，在2001年9月11日发生恐怖袭击事件起到了促进作用。一言以蔽之，作为唯一超强大国，傲视天下的“俾斯麦敌人”——美国的“一言一行”都使欧洲人的心理感到不是滋味。这一现象又使双方的价值观差距越来越大。
△与美国同气连枝的加拿大也加入到这一潮流中。加拿大不顾美国主流社会的指责，在法律上宽容了同性结婚、毒品等尖锐争论点或将这些法案提交到了议会。加拿大还拒绝了美国的对伊派兵要求。如果继续这样，美国有可能会被同一阵营逐渐“疏远”。更令人感兴趣的是，我们熟知的西欧在分裂时，“9.11事件以后的世界秩序”将变成何种局面。归根结底，解铃还需系铃人。难道这不是应由美国解决的问题吗？
评论员 宋文弘 songmh@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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