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間諜回來了。”
蘇聯時期以“克格勃（國家安全委員會）”揚威的俄羅斯情報機關在普京總統的大力支持下，正在為找回過去的存在感而奮鬥。據悉，包括入侵烏克蘭時誤判“戰爭將在幾天內決出勝負”等，俄情報機關近幾年多次丟臉，最近通過大規模改革，展開了多個海外行動。特別是涉嫌介入逃往烏克蘭的俄羅斯飛行員13日西班牙遇害事件等，有分析認為，俄羅斯正在試圖重振冷戰時期克格勃的“影子戰爭”。
● 克裏姆林宮引領情報機關改革
據《經濟學人》報道，俄羅斯三大情報機構聯邦安全局、海外情報局、情報總局在烏克蘭戰爭爆發前就因分裂和無能而受到國際社會的蔑視。2020年毒殺在野黨領導人阿列克謝·納瓦爾尼（16日在獄中奇異死亡）失敗，2022年低估了烏克蘭導致23日迎來兩年的長期戰爭。老對手、美國中央情報局局長威廉·伯恩斯上個月在外交專刊《外交事務》上撰文嘲諷說：“多虧了俄羅斯，中情局增加了招聘機會。”
但最近俄羅斯情報當局以之前的失誤為教訓，進行了大規模改革。英國王家聯合軍事研究所20日在報告中表示：“克裏姆林宮行政室第壹副室長謝爾蓋·基裏延科領導的‘特別影響力委員會’正在主導工作。”該委員會指出，最近俄羅斯軍隊的壹系列情報泄露是戰爭不振的嚴重原因，並嚴格禁止主要部隊使用智能手機。
《經濟學人》分析說：“最近試圖分裂歐盟的壹系列事態也與情報總局的動向有關。”烏克蘭西南部的前蘇聯國家摩爾多瓦去年推進加入歐盟時，關於摩爾多瓦總統的虛假信息突然劇增，俄羅斯情報當局也很有可能參與其中。
最近，德國外交部從去年12月20日開始的壹個月內，確認了5萬多個用德語刊登俄羅斯政府機關宣傳動作的“X（舊推特）”賬號。法國和波蘭12日也預告了共同應對俄羅斯在線輿論造假網絡“門戶戰鬥”。
● 企圖瓦解北約的“影子戰爭”
俄羅斯情報機關的首要課題是擴大北約內部的裂痕。這是為了削弱對戰爭對象國烏克蘭的援助。英國王家聯合軍種研究所警告：“俄羅斯情報機關為此正在準備介入英國等歐洲國家的選舉。”
相關機關已經發現俄將展開冷戰時期才會面對的冷酷行動的跡象。烏克蘭戰爭期間舉著反旗流亡的俄軍飛行員馬克西姆·庫茲米諾夫13日在西班牙被殺壹事，也有可能是俄羅斯情報當局與當地黑手黨合作造成的。英國《泰晤士報》評價說：“他的死亡既是俄羅斯情報機關無情的事件，同時也是他們入侵烏克蘭後復活的信號。”
特別是俄羅斯最近在東歐展開了多種行動。愛沙尼亞政府20日表示：“根據俄羅斯情報機關的指示，以破壞內務部長車輛等制造恐懼感的嫌疑拘留了10名愛沙尼亞人和俄羅斯人嫌疑人。”愛沙尼亞總理卡亞·卡拉斯在接受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CNN）采訪時表示：“俄羅斯正在對我們進行影子戰爭。”
從克格勃軍官出身的普京總統的傾向來看，情報機關的復活不會只是壹次性的。《經濟學人》警告：“他們正在努力找回斯大林時期強大的秘密機關的光榮。俄羅斯情報機關處於比任何時候都危險的狀態。”
洪禎秀 hong@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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