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棍也需要敘事。
因為叔叔“鎮萬”（李棟旭飾）留下的非法武器購物中心而成為殺手目標的侄女“智安”（金慧峻飾）。講述她的生存記的迪士尼Plus電視劇《殺人者的購物中心》擴張了原作小說《殺人者的購物中心》（2020年•輔音和元音出版社）的世界，為惡棍們的故事增添了豐富感。不知是不是因為為惡棍們精心改編的緣故，上月17日公開的電視劇連續4周占據了韓國迪士尼Plus TV秀的第壹位。該劇在日本、香港、臺灣等亞洲5個國家和地區進入了前10名。得益於此，原作也在阿拉丁文學領域排名第7位，逆勢而上。
特別是將原作中已經死去的惡棍“面紗”（趙漢善飾）復活為帶領殺手攻擊購物中心的精神病患者頭目，給劇情註入了緊張感。另外原作中冷酷的殺手“成祖”（徐賢宇飾）被重新塑造成了每次殺人時都會用饒有風趣的全羅道方言開玩笑說“成佛吧”的幽默角色，調節了劇情的默契度。14日在首爾鐘路區東亞媒體中心見到的電視劇導演李權導演（50歲）表示：“只有像面紗壹樣窮兇極惡的惡棍活著，緊張感才會增大。只有惡棍強大，主人公們才能緊密地團結在壹起。”
在好的故事裏，惡棍很像主人公。惡棍和主人公也知道這個事實。在電影《蝙蝠俠：黑暗騎士》（2008年）中，小醜（希斯•萊傑飾）對蝙蝠俠說：“在人們眼裏，妳（像我壹樣）也是瘋子。”在《殺人者的購物中心》中，曾壹度在殺手公司壹起工作的主人公鎮萬和面紗的樣子被改編成大同小異。鎮萬雖然安慰自己不會殺死普通人，但聽到同事說“妳（鎮萬）和面紗很像”後，他感到很痛苦。
即使是惡棍，做壞事也是有原因的。就像電影《莫紮特傳》（1984年）中薩列裏嫉妒莫紮特壹樣，他對無論怎麽努力都無法戰勝才能的現實感到挫折壹樣。在《殺人者的購物中心》中，成祖時不時地說自己是孤兒出身，殺手們站在死亡邊緣。為了生存而背叛鎮萬，站在面紗壹邊的理由就是這樣的辯解。這與把成祖描寫成冷酷殺手的原著不同。原作者姜智英作家（46歲）在14日的采訪中表示：“原作的分量很短，沒能加入多樣的故事。這部電視劇共制作了8集，讓惡棍們的敘事變得更加豐富多彩。”
為了生動地表現動作場面，擴大了犯罪規模。殺手組織“巴比倫”在原作中只是小團夥，但在劇中卻演變成擁有數百名成員的全球犯罪組織，制造了大規模戰鬥場面。原作中只有槍戰，但電視劇中四面八方炸彈飛來飛去，殺人用無人機飛來飛去，鮮血淋漓。李導演表示，“想抓住在線視頻服務（OTT）中2、3倍快進電視劇的觀眾們的視線。與電影《殺死比爾》（2003年）不同，我想制作出更具現實感的動作片。”
與電視劇不同，原著在心理描寫上下了很大功夫。智安在理解自己不知道的鎮萬過去的過程中經歷的復雜感情變化，就像與父母和解的子女的故事壹樣。
“小時候父母沒有告訴我他們自己的困難。年紀大了之後，我才明白父母年輕時的苦衷。作品中包含了希望接受我們壹生都無法理解的父母壹代的心意。”（姜作家）
李浩載記者 hoho@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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