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正准備著進行告別。與其他時期不同，演出前的大廳氣氛非常平靜。也看到了爲了擦眼淚而准備手絹的女觀衆。看到演出海報上的照片，也有觀衆淚如雨下。似乎每個人都做好了告別的准備。
26日，韓國環球芭蕾舞團(UBC)《奧涅金》公演在首爾藝術殿堂歌劇院舉行。當天的主角是芭蕾舞團首席舞蹈演員黃慧敏(39歲，音譯下同)和他的丈夫嚴宰庸(38歲)。這是他們的UBC退役演出，也是黃慧敏現役舞蹈演員的隱退舞台。雖然在同一場所舉行過兩次演出，但當天是最後的舞台。
包括國立芭蕾舞團首席舞蹈演員金志英、金麗會、李永哲在內，韓國藝術綜合學校教授金宣熙、金容傑，誠信女子大學教授金柱元等前、現任芭蕾舞演員們紛紛來到演出現場。UBC團長文勳淑爲演出前的作品解說而登場。“舞蹈是生活本身的表現，請用用眼淚和熱情來記住這兩個人。”文團長在提起兩人的時候哽咽地說不出話來。
1965年，在德國斯圖加特芭蕾舞團首次上演的《奧涅金》由世界著名的編舞家約翰•克蘭科負責編舞。該作品講述了傲慢且自由奔放的貴族青年奧涅金和渴望一段浪漫愛情的純真的鄉村姑娘塔蒂亞娜之間錯綜複雜的愛情。該作品對舞蹈演員的感情傳達和演技的要求十分之高。
兩人似乎想把自己的芭蕾人生都搬到當天的舞台上。在第1幕和第3幕中，兩人一起跳的雙人舞濃密地表現了對愛情的心動、熱情、悔恨等。特別是在第3幕中，把塔蒂亞娜(黃慧敏飾)堅決毅然地送走愛著的奧涅金(嚴宰庸飾)的演技和舞蹈，讓人聯想到在巅峰位置上決定隱退的芭蕾舞演員離開芭蕾舞的情景，令人心疼。難道是傳達這樣的心意嗎？在演出結束前，觀衆席上到處都是發出低沈的嗚咽和淚流滿面的觀衆。
演出結束後，很多觀衆都紛紛起立鼓掌。多次謝幕的兩人在芭蕾舞團制作的影像出現在舞台後方後，流下了隱忍的淚水。在視頻最後當“永遠不會忘記，感謝曾經帶給我們的那些精彩的芭蕾演出！”的字句出來後，觀衆席上也同時展開了寫有這句話的橫幅。面對安慰低著頭聳動肩膀的黃慧敏，嚴宰庸走近緊緊地抱住了的妻子的肩膀。並在耳邊說了“芭蕾真的做得很好。”
雖然謝幕完成了，但仍有很多觀衆留下並獻上了久久不息的掌聲。一些觀衆甚至在出演者出入口前站了好半天。雖然說了“感謝帶給我們芭蕾”，也許這就是難舍離別的心情。
在演出第二天的27日，黃慧敏走向了美容室。這是爲了嘗試在自己的舞蹈生涯中沒有做過的事情。她剪短了頭發並進行了磨白脫色。她還對UBC相關人士說了自己想說的話。“昨日舞台上的充滿激情的心還沒有冷卻。因爲有你們我的存在才有意義，我才有了舞台，所以很幸福。將銘記這16年來的珍貴回憶，現在是時候享受我的第二人生的舞台了。”
金東昱 creating@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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