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近兩個小時的通話中，還是可以看出被北朝鮮式理論洗腦的僵化的思維方式。通過電話還是瞭解到了很多資訊，如目前高管或國民是持有怎樣的想法，內部情況又是怎樣的。
○強化居民統治
首先提出了“近日來，北朝鮮在內部強化居民統治，好像又回到了過去的兵營管理方式”的疑問。對此，K某說“為了改革（比起開放門戶），只能先強化內部統治”。
還說“富裕的道路只有改革這一條路。而且，以越南為榜樣，還派總理去學習。但是，北朝鮮由於過去十幾年的糧食困難，已經毫無力氣了。在這樣的情況下實施改革的話，只能像蘇聯無法統治最終導致崩潰。因此，如果要應付大戰，首先要整好隊伍才是”。
還提出了“2012為止，達到強盛大國的目標”疑問。
“我並不期待什麼‘強盛大國’。近日，人們常說‘（金正日將軍）強盛大國算什麼。在韓國的經濟上放上我們的坦克，那可謂是強盛大國了’。這句話不是說要引起戰爭，而是暗示我們會一直以軍事力量為中心發展下去。”
○開城工業區
對“利用開城工業區威脅韓國，自打招牌有什麼看法”疑問，K某表示：“就是自尊心的對決。由於李明博總統毫無讓步地實施對北政策，北朝鮮也只能對抗了”。
還稱，“我們分明警告過，如果韓國採取政策的話我們也會採取行動的。但是，無視於我們的警告的話，我們也只能實現我們的承諾了。一直以來，我們是以自尊心硬撐過來的。因此，在自尊心方面，我們絕對有信心贏過韓國”。
“我們以精神為武器。即使挨10次打，如果只要回日本或韓國一拳的話，對方就會站到我們這邊的。其實，朝鮮政府也希望開城工業區能有很好的發展”。
○繼位問題
提到韓國對金正日將軍的繼位問題很感興趣的時候，K某稱，朝鮮人民也猜測27歲的兒子將會繼位。他推測道：“這種傳言會是根據領導層的精密計算傳開的”。
從朝鮮式方式來看，與其有一天宣佈誰將繼位將軍，不如散播傳言引起共感，逐步提高繼位人的認可度。
○糧食問題
據K某稱，近日來朝鮮的大米價格比較穩定了。去年春天，1公斤大米約3000元朝鮮幣，但現在是1700萬朝鮮幣左右，而玉米1KG也在700~800元左右。通過貿易，中國的糧食不斷地運往朝鮮，而且，汽油等燃料價格也降價了不少。
朝鮮人民對近日到處散佈朝鮮幣5000元鈔票和對北的宣傳單是否有舉動疑問，K某說：“反正都是要收回燒掉的，而且還給辛苦費，當然是非常感謝了”。
朱性河 zsh75@donga.com
About Dong-A Ilb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