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1月2日，勞動党向漁村下達了指示。“禁止小木船（配備原動機的木船）出海作業。”但是可以劃槳出海。過去的10年時間裏，小木船在北韓起到了主力漁船的作用。3、4人可乘坐的小木船長5米左右、配備4～5馬力發動機，這種小木船在北韓東西海岸有數萬艘。偶爾，小木船因遇難漂流到南韓海域。大型漁船因爲成本不合算，所以幾乎都不能起航。咸鏡北道羅先市漁民李成株（音）接到黨的指示之後，憤怒地表示“這都是因爲俄羅斯人。”前年爲止，李成株還是能幹的漁民。他不僅擁有自己的小木船，而且捕魚技術也相當不錯，每年都能賺1000美元以上。春天和冬天捕章魚和海膽，夏天和秋天捕魷魚。他還有一位畢業于名牌大學的妻子。
雖然漁民時常要冒生命危險，但是最近在北韓沒有比漁民更好的高收入職業。相當於南韓醫生職業。據說，北韓的3大富豪是“幹部、漁民、寡婦”。“寡婦”是說，沒有丈夫的女人通過做生意賺更多的錢。
因爲最容易出口外國的商品就是水産品，所以“北韓的資本主義化”最早始於漁業。左右一年收入的魷魚價格是首爾價格的30%左右。雖然向所屬機關上繳10%左右的所得稅，但是在北韓除漁民以外，幾乎沒有能實現這種高收入的職業。而且，力圖賺外匯的機構爭先恐後地提高價格收購水産品。因此，漁民還是大受歡迎的新郎人選。
但是李成株的這種人生在去年因“俄羅斯傢夥們”而陷入困境。去年7月，他出海捕魷魚，但是被風浪吹到了海參崴，可是俄羅斯人卻把他當成間諜。他們還譏諷說：“乘坐像樹葉一樣的船怎麽可能來到這裏。”入獄之後他才發現，已有數十名北韓漁民被扣留于此。
俄羅斯移交扣留漁民名單之後，北韓當局通知家人稱：“要向俄羅斯上繳50萬元朝幣（北韓貨幣、當時約200美元）的罰款。”等到家人繳納罰款之後，李成株才被釋放回家。
去年12月，李成株聽到北韓海岸警備隊以侵犯領海的嫌疑扣留俄羅斯貨船“鐵勒納伊”（音）號的消息。李成株感到非常高興。“幹得好。他們如何對待我們，我們也就應該如何對待他們。”
李成株認爲，新年伊始下達小貨船出海禁令也是因爲俄羅斯。雖然無辜的漁民遭受損失有些冤枉，但是短期內他只能劃槳出海捕魷魚。
zsh75@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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