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资深警官之间流传的笑话。据说，在过去的巡警考试中，有“哪些动物不是生活在动物园中?”之类的问题，答案则有熊（bear）、老虎（tiger）等例子提示。在电影和电视剧中，警察的形象在过去经常被设定为单纯和无知。从这一点来看，现在的警察已经是沧海桑田。电视剧中的警察主人公正在逐渐变成敏锐的精英。警方开始汇聚精英，是在1981年成立警察大学时播下的种子。
▷警察大学提供了免除学费和兵役、毕业后在警察局出任刑事班长级警尉等破格性优惠待遇。大批优秀学子涌入，每年培养出的120名毕业生陆续进入了干部职位。截至今年5月，583名总警中有320人、76名警务官中有51人是警察大学出身。继2014年姜信明厅长（第二期）之后，上周又诞生了闵甲龙厅长（第四期）。这样的警察大学将走上改革的手术台。其目的，是为了打破目前这种警察大学毕业生垄断高层职务的“照顾同门”现象。
▷7月30日成立的“警察大学改革推进委员会”开始讨论警察大学改革方案。据预测，将变成招收普通大学在学生、毕业生的法学院形式。免除学费和兵役的优惠也将被废除。警察大学出身的学生们感到非常委屈。警方主张，由于干部候选人（出任警尉）、司法考试出身（出任科长级警正）等竞争对手众多，同期内部的升职竞争也非常激烈，因此很难像检察机关一样形成期数文化。也有人担心，很难再吸收到优秀人才。
▷在2016年3126名巡警公开招募合格者中，高中以下学历的学生只占5.2%，警方的人力水平已经有所上升。法学院出身的学生们中，任用为警监的公开招聘也是像针眼一样的人气路子。虽然警察大学出身者已占据上层，但正如“德鲁王”事件调查过程中所显示的那样，警察依然没有摆脱只会看权力眼色行事的B级形象。如果组织本身不能升级，再有优秀的人才也没用。只是希望警察改革不会以下降平均化告终。
李基洪 sechepa@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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