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已经过了10天时间的缘故？当记者于28日来到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时，没有一丝一毫的残留迹象表明这座城市曾举行过吸引全世界目光的选举。甚至连一张残缺不全的选举海报都看不到。也许因为瑞典根本就没有“当选谢礼”海报，反正根本看不出这里曾经举行过议会选举。虽然距离新政府上台（6日）还剩不到8天的时间，但这里太安静了，根本不像根深蒂固的左派刚刚被推倒的国家。但这只是第一印象而已。在街上或在办公室跟人一提起选举，大家都毫不犹豫地开始说起长篇大论。从“太好了”的反应到“很担心”的忧虑，人们的反应各不同。
随着采访的人逐渐增多，慢慢就能看得出他们都抱有“将来会有不小的变化”的不安情绪和期望。静静观察，发现整个社会都处于一种漂浮的氛围中。
在印象中，小开始我们所认识的瑞典是“长时间构建的福利制度下人人过着富裕生活的国家”。但是受到其好处的选民如今却支持右派。因此对其中的缘由深感好奇。
在街头随机采访，人们普遍认为原因在于“高失业率”。尤其是达到20%的青年失业率更是一大问题。如果仅是失业率问题，那么不管是哪个政府上台都能以自己的方式去解决问题。但如果更仔细听他们讲话，就会发现在“高失业率”的另一面还有以“高负担”为特征的瑞典式福利制度问题。
软件开发公司总经理拉勒斯-维尔格雷夫（42岁）称：“即使人手不够，也不敢招人。”因为雇主要承担的税款不是小数目。
瑞典福利制度的弊端也在其它的方方面面暴露。最为代表性的就是医院。90%以上的瑞典医院都是国营医院。从简单的感冒治疗开始到绝症手术，所有的治疗费用都是免费的。但是要接受一次治疗就起码要等一个月以上。人们果真会选这种免费医院吗？
从事贸易业的移民2世宋奎真（45岁）称：“如果是要马上动手术的人，有可能还没等到手术日期就会死去。”因此宋奎真决定不依靠国家，加入了私设的医疗保险。
由于加入了私设保险，宋奎真才得以到斯德哥尔摩市内公园旁空气清新的苏菲哈梅特医院接受诊疗。近几年，中上层人士为利用该医院纷纷加入保险，甚至成为一种流行。
甚至可以说“在瑞典，无业游民和每天生病的人活得最好”。卡尔森还告诉记者，最近也经常有一些“瑞典人出生时没带一分钱，而在出生后要一生摆脱不了税负”等自嘲性说法。
琴東根 gold@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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