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日，前美国中央情报局（CIA）局长詹姆斯·伍尔西表示：“为了解决北韩核问题，中国应施加影响力并更换北韩政权。但是，由中国发起更换北韩政权并非易事，在这种情况下，对北韩的攻击也将不可避免。”
1994年爆发北核危机时，伍尔西正任CIA局长。此次他是为参加第36届太平洋地区经济理事会（PBEC）总会而来到汉城的。当天，在汉城新罗酒店召开的记者招待会上，伍尔西做出了上述强硬表示。以下是采访伍尔西的部分内容。
——强烈主张更换北韩政权的理由是什么？
“无法信任北韩。在金正日体制下，即使北韩在外交文书上签了字，我认为也随时有可能单方面解除。就像北韩一直以来向外国出售导弹和毒品一样，谁能保证北韩不会向恐怖组织出售钚。制造核武器所需的葡萄柚大小的钚的重量为10公斤，而美式足球大小的浓缩铀重量只有20公斤，所以很容易偷运。”
——您认为韩国政府同意您最近向《华尔街日报》(WSJ)的投稿中所表示的“有可能攻击北韩”吗？如果被拒绝美国将做何选择？
“（回避直接回答，并表示）阻止北韩核开发的唯一渠道是中国施加影响力并更换北韩政权。如果韩国和美国不希望动用武力，则更是这样。”
——中国出面（解决北核问题）的理由是什么？
“北韩核武装的最大受害者是中国。如果北韩进行核武装，则日本、韩国、台湾不可能坐视不理。如果中国不出面更换（北韩的）政权，则是在回避东北亚领导国的作用。”
——在任CIA局长时，您是否拟订过对北更换政权计划或是否听说过乔治·W·布什政府的更换政权计划。
“没有拟订过这种计划。另外，与现政府的人士不共享任何信息。”
——如果北韩政权交替，则由谁补其空缺？
“韩国、中国、美国、俄罗斯、日本通过对话应对更换北韩政权达成共识，并分担费用负担及管理作用。在此过程中，应把韩国的经济损失降至最低。韩国将承担比东西德统一时西德所遭受的经济损失更多的负担。美国应该做出财政支援。”
——有些人指出，美国媒体援引美国情报当局的情报，主导着强硬气氛。《纽约时报》最近报道说，在北韩上空发现了再处理钚时产生的氪85气体，这种报道或情报的可信度有多大？
“没有理由不相信。如果说无法相信，那么如何理解北韩自己所说的正在进行核再处理。北韩不仅退出了《核不扩散条约（NRT）》，而且还驱逐了核查团成员。”
金昇鍊 srkim@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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