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10日获悉，直到7日通过板门店被驱逐出境之前，在朝鲜捕捞鱿鱼船上杀害16名朝鲜船员后向韩国表示归顺意向的两名朝鲜船员并不知道自己会被遣送回朝鲜。据悉，主犯吴某（22岁）看到在板门店军事分界线对面等待的朝鲜军人后吓了一跳，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由此，围绕抓捕朝鲜居民5天后驱逐出境的政府决定的疑惑越来越大。
○在军事分界线脱下眼罩才知道被遣返朝鲜
据政府消息灵通人士称，吴某和金某（23岁）等两名朝鲜船员7日在某地中央联合调查本部戴着眼罩被拉到车上，直接前往板门店“自由之家”。据悉，韩国有关方面认为，如果他们知道自己被强制遣送回朝鲜，可能会采取自残等突发行动，因此没有说明目的地，而是由警察特工队护送车辆。据说，为了应对朝鲜船员们的抵抗，还准备了在嘴边咬住的勒嘴。
据悉，他们在到达板门店“自由之家”军事分界线后，被摘掉眼罩，才得知自己要被驱逐回到朝鲜。采取的送还方式是，吴某先在军事分界线被朝鲜军人接走，然后是被隔离在等候室的金某。据悉，脱下眼罩的吴某在看到分界线对面站着3名朝鲜军人后，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据说，随后出来的金某一见到朝鲜军人后也看起来虚脱，艰难地越过了军事分界线。
据悉，当时在送还现场，板门店共同警备区警备队队长林某中校以短信形式直接向国家安保室第一次长金裕根报告，从而引起了争议。林中校还通过电话报告了送还过程，目前尚不清楚他通过电话向谁进行了报告。
○“统一部和国情院犹豫不决，由安保室根据职权作出决定”
虽然两名朝鲜船员犯下了重大罪行，并向韩国表明了归顺意向，但韩国政府在没有事先通知本人的情况下，在逮捕5天后就将其强制驱逐出境，有人就此指出“这是在看朝鲜的脸色”。韩国有关部门解释说，此次遣返是韩国政府事先得到朝鲜当局正在紧急寻找杀人犯的情报后，先向朝鲜提议后进行的。
据悉，因为管辖机关统一部和国家情报院没有提出自己的意见，所以由国家安保室根据职权作出了遣返他们的决定。据悉，林中校之所以通过短信向金裕根次长报告“国情院和统一部之间就此次送还没有整理立场”，也是因为两个机关对送还没有提出任何意见。一名政府消息灵通人士在与《东亚日报》的通话中称，“6月从江原道三陟港进港的朝鲜木船事件当时，在三天内将两名朝鲜人遣返，遭到了舆论的围攻”，“意识到这一点的国情院和统一部迟迟没有拿出意见，最后由安保室作出了决定。”
此外，两名朝鲜船员被捕时所穿的衣服上没有血迹。中央联合调查本部判断，事件发生在几天前，所以两人是中途更换了衣服。据悉，两人在调查第二天的3日上午首先透露了自己的犯罪事实，调查官们听到后惊慌失措。经调查，吴某此次是第一次坐船，金某是有6个月经验的甲板长。两人都曾当过兵。据悉，联合调查官之间就“应该强制调查事件”“没有尸体、凶器等证据，很有可能被判无罪”有过激烈的的争论。
趙東住 djc@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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