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人会说我们的长聘审查制用（tenure退休保障）制度未免残酷，但是为了具备国际性竞争力再残酷也没办法。”张舜兴（53•核工学）教学副校长于28日上午在大殿广域市儒城区韩国科学技术院（KAIST）本部对此表示坚决的态度。他作为教员审查委员长曾筛选申请教授的43%，从而在大学界引起了风波，他是当时KAIST长聘审查制度第一审查的总司令塔。长聘审查制度，即对任用为教授后通过研究成果等审查程序的教授实施退休保障，而对落选的采取果断退出的制度。发达国家的大多数大学为了强化教授的竞争力已经引进了此制度。张副校长好像意识到此次审查的风波，强调：“为了与外国的名门大学竞争，要大举确保具有国际性名声的教授队伍，为此要稳固使教授们努力专研的长聘审查制度。”
▷大幅度强化长聘审查制度的理由是……
“若20世纪是劳动者的竞争时期，那么21世纪是知识分子的竞争时期。知识分子提高多少附加价值，左右着国家的命运。因此，使知识分子的代表—教授努力专研比任何时期更为重要。长聘审查制度是让教授努力钻研壮大力量的快捷方式。”
▷我国大学的现实情况是如何？
“国内优秀的大学生为了得到硕士、博士学位都聚集到外国的名门大学。他们先是考虑要不要到国内名门大学，但最终还是去了外国。因此，一些国内的名门大学得到了向外国大学供应学生的‘供应学校（feeder school）’的臭名。学生们冷眼看国内大学是因为国内的大学教师教不好。”
▷到底是以何标准审查的呢？
“从以下三大方面给出评价：首先，从教授自己和学校方面指定的国内外相关部门10位学者手中各得一张评价书信（review letter）。在书信中首先考虑外国学者的评价。其次，检讨研究成果和论文、讲课评价（包括学生评价）、研究经费的接单成绩等。最后，反映人事委员之间的讨论结果。”
▷长聘审查制度强化后的期待效果是……
“首先是教授们会更加努力工作，要不然就不能支撑下去。教授们会想出更好的研究项目而迈进研究当中，他们还对讲课方面也会显现出更高的热情。在此基础上，为了得到国际性的知名度而努力。KAIST的长聘审查制度重视国际性的名声及认证。在国际竞争时期，要在外国享有名声才行。”
▷有人评价KAIST的教授们比其他大学优秀，但过于残酷。
“再次强调，长聘审查制度是为了与外国名门大学竞争。如果只考虑与国内大学的竞争，那么就没必要强化长聘审查制度的审查，只要提高相对优秀教授们的待遇即可。”
▷有没有见过在此次长聘审查制度审查中落选的教授们呢？
“（叹一口气）大家好像都是因为受到打击而很难过的样子。校长徐南杓对审查结果下禁口令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在审查中被30～40代晚辈教授挤掉的50代教授们受到的打击好像更大。对于我个人来说虽然心痛，但以成绩为基础的评价是应该遵守的。”
▷头发半白的教授可能不少……
“因为排除年龄、血缘、地缘而以研究成果等内容为基础公正评价，所以无论对任何问题都能对付。这次KAIST的长聘审查制度必须要成功。这为了韩国的发展是很值得的。坚持5年左右会稳定下来，坚持10年左右则会固定下来。报导长聘审查制度的东亚日报文章下面出现了很多留言，大部分是赞成的意见。”
▷今后此制度要固定下来的话……
“审查要严格的同时还要强化对教授们的支持。从今年任用的教授开始，聘用之初就已说明8年内义务性地接受审查，如果落选就要离开学校的条件。而对新任教授给予每人2亿5000万韩元的研究费。这就是说，让信任教授们加快具备研究环境，从而进入研究当中，之后接受评价。政府也不能平均分配，要集中支持进行高强度改革的大学。在大学评价中，改革要成为重要的评价要素。”
池明勋 mhjee@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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