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陳述不會太無聊吧？真是萬幸！”
身材修長的服裝設計師保羅•史密斯(73歲)輕輕地把手放在肩上，親切地搭話。5日，記者在首爾東大門設計廣場(DDP)見到了他，他以展示自己職業的展覽《Hello，My Name Is Paul Smith》(截至8月25日)的開幕來到了韓國。
“一般的時裝展示都是展示服裝或宣傳品牌。但是我的展覽卻包含了‘保羅史密斯’的成長過程。與時尚相比，這是一次關於人生的展示。”
當天，史密斯雖然穿著一身很有格調的藏青色正裝，但下身卻穿著酒紅色和藏青色交叉的條紋襪子。彬彬有禮，不失機智和親切的性格暴露無遺。在展覽中，他也強調了“謙虛”這一點。
“當初入展示場的時候，大家看到了1坪多規模的我的第一家店了嗎？這個展覽是關於在微不足道的情況下出發，努力積累經驗，以及對生活的積極態度等故事。”
展示場展示著從沒人認識的年代到最近的旅程。因為沒有錢，大家可以看到酒店房間被用作展覽室的記憶，在第一家賣場記錄的筆記等。還有一段視頻記錄了時裝秀的制作過程。史密斯說：“這是一次非常實用的展覽，它可以讓人們了解我的職業生涯的具體過程。”
獨創性創意為資產的設計師公開“素顏”會不會感到尷尬？ 記者問他“為什麽要公開秘法？”
“其實很多人都說展覽非常真實。但是，人們不能做一件事。那就是進入我的心中。好奇心強，喜歡看歪眼的我的心只有我能看見。”
2013年以同樣的名字在英國倫敦設計美術館首次亮相的展示會，是博物館歷史上觀眾人數最多的一次。館長德揚•修植(66歲)開玩笑說：“我一直覺得我的辦公桌是世界上最亂的，能公開比它更亂的史密斯的辦公桌，我很開心。”
在韓國也展示的史密斯的書桌上放著最新機器和老舊收音機、數字和模擬的混合令人印象深刻。說這話時史密斯笑著從夾克內兜裏掏出紙和筆。
“這是個有趣的觀察。當然也會運用最新技術。但著名的‘多條紋’也是手工制作的。在紙上纏上多種顏色的毛線，形成立體感，這些顏色相互碰撞，誕生出非常準確、夢幻的條紋。”
在這裏也可以看到一位持續了40年的粉絲獨特的禮物。史密斯說，椅子、滑雪板、滑板、雞玩偶等所有物品都沒有箱子包著，只貼上郵票寄給了他。
“手寫字體每次都一樣，只能猜測是一個人寄來的，現在還不知道是誰寄的。不求任何回報的純真友誼的表現令人驚訝，也很可愛。”
他說，自己是“不回顧過去，總是展望未來的人”。 盡管如此，他說，通過展覽看到過去，感到欣慰。
“這是懷著耐心慢慢積累的東西。在太多東西運轉過快的現在，我覺得還是那樣好。希望這也能成為年輕設計師的好靈感。”
金民 kimmin@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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