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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切的懇求(《黃臺瓜辭》)

Posted October. 08, 2021 07:31   

Updated October. 08, 2021 0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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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想成為皇帝的武則天在以唐高宗重病為由全權主掌朝廷大事後,以謀反罪處決了太子李忠,並冊封自己所生的長子李弘為太子。後來,李弘也在疑問中去世,又封次子李賢為太子。李賢一直與野心勃勃的母後武則天有矛盾,自己也預感到自己的生命會像之前的太子一樣危險。詩中把自己和兄弟們比喻成黃瓜,把母後比喻成農夫。「農夫啊,間瓜也要把握一定的度,果實才能長得好。如果摘個一幹二凈,剩下的不就是藤蔓了嗎?」(種瓜黃臺下,瓜熟子離離。一摘使瓜好,再摘使瓜稀。三摘猶自可,摘絕抱蔓歸。)這是在哀切地懇求,不要再傷害子女了。

雖然從子女的立場出發,以與母親的矛盾為由,如此露骨地傾訴,也有爭議,但收錄這首詩的《全唐詩》中有註說:「擔心保全自己生命的李賢不能公開說話,而是寫了這首歌詞,讓樂工唱成歌曲,希望母後聽到後能夠覺醒。」

李賢被定為謀反罪而失去了生命,三子李哲和四子李旦相繼登上了皇位,但在武則天被推舉為皇帝後,只能退位。他們在盤踞皇座15年的武則天被驅逐後,才重得了皇位。一條條熟透的黃瓜早已被間瓜而消失,或者在苦難中戴著恥辱的枷鎖,艱辛地活了下來。 成均館大學名譽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