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幸福了。一結婚，你就變了。”這是美國作家尼姆?威爾斯寫的記述獨立運動家金山一生的作品《阿裡郎》中，金山對比自己年長7歲的革命同志所說的話，有點矯情的意思。也許是從英語翻譯過來的原因，語氣有些生硬，但表現了為了光復被日本帝國主義奪走的國家而共同出生入死一起戰鬥的同志，在一人出軌陷入愛情之時，另一人感到的失落。陷入愛情的同志是這樣回答的：“對，你說的對。愛情是個能夠深刻改變一個人的東西。”
因為愛情，一時離開抗日運動第一線的這位僧侶，便是最後當上了臨時政府國務委員的雲岩金星淑，法名太虛。他18歲出家，25歲時的1923年，作為佛教留學生來到中國北京，之後他參加了義烈團，正式開始了抗日鬥爭。金山同自己的老師也是同志建立起革命友情也是這個時期。在廣東的中山大學，他學習了社會科學，打下了理論基礎。
雲岩在中山大學見到了女大學生杜君慧，並陷入了愛情。他雖然在祖國有妻子和一男一女兩個孩子，但和杜君慧的戀愛卻是他的第一次戀愛。金山感到了嫉妒，覺得他最親近的獨立運動的同志被奪走了。杜君慧也因為家裡的反對去了日本留學，似乎是從家裡被趕出來的。但她不到3個月便回到了雲岩的身邊，足見她對雲岩的深愛。廣東公社運動遭到鎮壓的時候，雲岩便躲藏在戀人家裡，兩人最終於1929年結婚。雲岩在這裡度過了他一生中唯一的一段安逸時光，他和杜君慧生了3個男孩。
杜君慧跟著丈夫積極參加了抗日宣稱活動，並且還擔任過臨時政府外交部的職員。她把自己稱作“朝鮮的女兒”，呼籲支持獨立運動家，她把朝鮮婦女當做一樣的同胞。在光復71周年之際，杜君慧被追授了建國勳章之愛族章。1982年，雲岩獲得了建國勳章之獨立章，因此，他們夫婦成為第一對均獲得建國勳章的伉儷。眼下，由於末段高空區域防禦系統（THAAD，薩德）問題，韓中兩國關係出現隔閡，讓人想起兩國就像杜君慧夫婦那樣齊心協力共同抗日的時節。
評論員李振 leej@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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