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魔女瑪塔、碟中諜、特工學院……，電影或小說中出現的間諜們總是充滿魅力，有著俊秀的外表，像計算機一樣的頭腦和判斷，令人窒息的搏鬥，還有熱火般的浪漫……美國華盛頓的‘國際間諜博物館’展示的都是真實的間諜從事諜報活動時使用的各種裝備，吸引著人們前來參觀。這是瞄準人們對間諜世界的幻想而進行的營銷。但是，真正的間諜，尤其是那些為國獻身的情報機構特工們，勿論生前，即便是死後，透露自己活動和存在的情況也非常少見。
喬納森‧波拉德是美國歷史上最著名、也是最具爭議的間諜，作為猶太裔美國人的他，服務于海軍情報局，是一名分析師，他將美國全球監視網等許多機密情報賣給了以色列。他於1985年被捕，獲終身監禁。他將在服刑滿30年的今年11月21日獲得假釋。雖說是符合法律條件，但看起來更像是以色列和美國猶太人長期堅忍不拔地遊說其釋放的結果。在美國，反對對他減刑和釋放的輿論呼聲也很高。
以色列當初在波拉德躲避逮捕要求流亡的時候曾予以拒絕，擔心引發外交爭端。但是，到了1995年，以色列授予了他市民權，1998年正式承認他是本國間諜。從拉賓到內塔尼亞胡，歷屆以色列總理在同美國總統會見時，都提出要求釋放波拉德，還曾經作為中東何談的條件提出過，內塔尼亞胡於2002年還前往探監。波拉德對美國來說是叛徒，但對以色列來說是應受保護的愛國者。
有關國家情報院黑客事件仍不見平息。在野黨施壓國情院提交日誌文件原件，而國情院稱如果洩露情報活動有人將會有生命危險，呼籲維護國家利益。國情院在此次事件中落得滿身瘡痍，甚至令國外同行也覺得不堪。但是，即使要調查國情院是否利用黑客裝備進行了非法或越權行為，也不能把為了國家不惜生命的諜報人員陷於危險的境地。
韓起興 評論員 eligius@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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