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將是他唯一不會說‘不予置評’的日子。”
26日，美國駐韓大使館宣傳參事敦克•華盛頓（音，DonQ. Washington）在首爾威斯汀朝鮮酒店舉行的歡迎宴會上介紹美國駐韓大使館新任宣傳官羅伯特•奧格曼（Robert Ogburn，46歲，韓國名禹昌濟，音譯）時說出了上述玩笑。
宣傳官相當於美國大使館的“嘴”，與負責的懸案一樣職責也非常微妙，因爲不會輕易打開情報之門，所以韓國記者們經常表示不滿。當天，負責這種職責的奧格曼登上講臺，沒有說“不予置評”，而利用5分鐘左右時間流利地說出了上任感想，而且是用韓國語。
這位美國大使館發言人具有韓國人的外貌，而且還會“說”韓國語。他走下舞臺之後，稱讚其韓國語實力，他搖了搖頭。
“這是3小時裏流著汗用力練習的結果。我一直背誦秘書翻譯的韓國語。我的韓國語實力還無法進行對話。”
當天參加歡迎晚宴的150多名韓國人熱烈鼓掌表示歡迎。這不僅是因爲他的長相，46年前他出生在首爾，之後立即被美國家庭領養，而他現在成長爲美國的主要外交官，重新踏上了這片土地，他們是對此表現出了毫無保留的鼓勵。到活動結束爲止，出席晚宴的人們接二連三地找他對話。
出席歡迎晚宴的記者們的提問主要是美國大使館宣傳體系的變化。因爲他是韓裔，所以大家都期待開展更密切的宣傳活動。他好像意識到這種期待似地稱：“確實還存在美國大使館的‘牆壁’很高的想法，我會經常與韓國媒體會面。”
羅伯特•奧格曼是名職業外交官，這也是他第二次在韓國工作。1988年，他成爲外交官之後的第一個工作地點就是韓國，他擔任了5年美國大使館副問情官和大邱美國文化院院長。
他說：“雖然職責比以前更重，但是心情更輕鬆。”現在與他第一次在韓國工作的時候相比，韓美懸案更多，而且他個人還要尋找親生父母。
羅伯特•奧格曼的韓國名字是禹昌濟。當時，他甚至出席丹陽禹氏宗親會尋找親生父母。1993年，他離開韓國之前，他尋根的努力被媒體報道之後，出現多名人士提供線索。
最終找到親生父母了嗎？他搖了搖頭。
“沒有找到。可能都已經去世了。”
他好像已經不再對尋找父母抱太大的希望。
他的夫人、越南出身的投項（音）女士也參加了當天的活動。她與丈夫是喬治敦大學院同學，結婚之後第一次跟隨丈夫踏上韓國的土地。她在一旁關注丈夫尋找親生父母的努力，她與丈夫一起笑過一起哭過，她說：“我們夫妻經過埃及開羅、越南等其他工作地點，一直都沒有忘記‘內心的故鄉’韓國。”
奧格曼還是一個出版了好幾本書的作家。中學2年級時，他就出版了第一本小說，他在韓國工作時期還發表了《在母親的國家渡過的時間——羅伯特•奧格曼的隨筆，或者是禹昌濟的故事》等2本書。寫文章是他緩解在外交官生活中積累的壓力的手段，同時也是尋根的過程。不知道他會在此次韓國工作期間發表什麽樣的作品。
鄭美京 mickey@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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