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演唱團“Wanna One”7日在首爾九老區高陟天空劇場舉行第一次登臺表演“Premier ShowCon”。也不知誰喊了一聲，霎時間周圍的人都湧了過來。女孩樸志敏（15歲，音譯，下同）隨著排得老長的隊伍，等待了很長時間，才拿到了畫有該團成員薑丹尼爾面容的徽章。小女孩拿著徽章，一臉開心的樣子。記者問她，“期待Wanna One的第一次演出嗎？”她馬上回答道：“今天沒有票，可能會在外邊轉轉吧。”
“外轉”是“在外面轉轉”的縮略語，描寫的是舉行演唱會的日子裏、鐵杆粉絲們徊徘在劇場周邊的行為。因為入場券十分暢銷而沒能提前買到，或是因為囊中羞澀而買不起票的粉絲們，只能無可奈何地“外轉”。他們在演唱會開始前好幾個小時就在周邊轉悠，買買紀念品、拍拍照片。此外，還有在彩排時想旁聽一下聲音的“旁聽外轉”者。
這一天，小樸姑娘掐著銷售紀念品的時間、上午9點鐘來到現場，買了印有Wanna One成員面容的“照片卡”和“加油棒”。看到粉絲們自行製作的非正式紀念品中有喜歡的，她也花2萬韓元買了下來。但是她拿著的紀念品中，大部分都是免費分發或者分享的。演唱會要到晚上8點鐘才開始，小樸在下午4點就離開了演唱會劇場。她說，“雖然沒有看到演唱團成員們的臉，但拿到了可愛的紀念品，心裏很滿足。”其他粉絲們的手裏，也滿滿地拿著口號卡（寫有加油文字的紙片）。
他們不聽演唱會也來到演唱會劇場，最大的原因是為了“分享”，因為有些粉絲會免費發放紀念品。7月8日“SMTown live world tour”在首爾世界盃體育場舉行，記者在那裏碰到了徐潤珍小姑娘（16歲）。她說，“經常玩外轉，能買到只有舉行演唱會時才會銷售的限量版官方紀念品，但是，粉絲們自己製作的紀念品中，也有很多漂亮的東西。”
這種分享也有嚴格的規矩。只有證明自己是某位歌手的真正粉絲，才能拿到免費的紀念品。具體的證明方法有：正式加入過粉絲俱樂部或者短信投票的記錄、在音源網站多次聽過某位歌手的歌曲等。聽歌記錄是為了把歌手推上排行榜而反復收聽“流媒體”的“表忠心”證據。此外，為了避免有人反復領取免費紀念品，還會在手背上蓋章。為了不讓排的隊亂掉，還有粉絲擔當起維持秩序的角色。
那麼，為什麼會有人自己出錢、煞費苦心地製作紀念品然後免費分發呢？林多惠（22歲，女）從三個星期前就開始準備製作和宣傳，當天分發了500張寫有“李大輝加油”的卡片。她解釋道：“這是出於為同一位歌手加油的共同願望。”她表示，“有時候會聽到得到分享的人對我表示感謝而遞給我零食，或者說‘多虧了你，我們的歌手才會那麼有人氣’，我好象能從這種相互交流、互相親近的過程中感受到快樂。”
金民 kimmin@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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