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創立了政黨新政治國民會議的金大中總裁向總統職位發起第4次挑戰，為此找到了代替自己領導党的人選，他就是當過駐美國特派記者而被稱為“美國通”、在新聞界有著堅實的人脈而且能夠彌補金大中缺點的3選議員趙世衡，將他任命為總裁許可權代理。1997年，送走前往外國訪問的總統候選人金大中後，趙世衡說道：“現在許可權走了，只剩下代理了”，用一句帶刺的笑談顯示出了“只是表面上的第二人”的處境。
在盧武鉉總統時期，國務總理李海燦被認為是“實權總理”。這是因為兩人的想法就像雙胞胎那樣一致才有可能的事情。盧武鉉總統曾說：“如果讓李總理和我就一個問題寫出答案，我們的答案幾乎是一樣的。這是天生的緣分。”李總理也自誇道：“總統是球隊的老闆，總理是主教練。”盧武鉉總統將內政完全交給了李總理，而自己時不時突然間拋出“東北亞平衡者論”和“內閣制的權力分攤（大聯政）”等構想，讓國內外感到困惑。
黃教安總理前往星州說服當地居民，遭到了扔雞蛋和水瓶。看到平時一絲不苟的黃總理慌張的樣子，心中五味雜陳。最嚴重的一次總理遭襲，是1991年鄭元植代總理遭到的“外國語大學毆打總理事件”，當時不但遭受了雞蛋和麵粉洗禮，而且還有人對總理動了手。鄭總理當時立即將示威政局轉變成了員警政局，不知這次黃總理能否平定“反對薩德論”。
人們常說，“總理一職是任命職務中的最高職位”。憲法規定，在總統出事或空位時，總理是代行職權的第一人選。但是，像李海燦那樣成為公認的“第二人”的總理屈指可數。黃總理事件之後，繼“禮儀總理”、“代讀總理”之後，恐怕還會出現“代挨打”總理的說法。總理的作用在我們社會之所以被戲謔，是因為第一人不賦予其許可權而只要求總理成為擋箭牌的緣故。
李振 評論員 leej@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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