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械、彈藥沒有異常，初戰搏殺。”
27日晚，在江原道鐵原郡陸軍某師前沿部隊某哨所。用步槍和實彈武裝的軍人們呐喊聲使凍僵的夜晚天空也爲之顫抖。溫度計的指標指向零下18度。但是因爲肆虐的狂風，體感氣溫急降至零下25度以下。
雖然寒風刺骨，但是離哨所數十米遠的非軍事區（DMZ）執行鐵柵欄警戒任務的軍人沒有絲毫的鬆懈。
以銳利的眼光監視鐵柵欄之外非軍事區的一等兵咸成宇（22歲、以下人名全部音譯）說：“從這裏到軍事分界線還不到2公里。在夜間警戒的時候，要牽動全身的神經防備敵人滲透。”
今年，軍方因爲槍械亂射事件、訓練所罰吃人糞事件等接連發生惡性事件而陷入麻煩。社會對落後於時代發展的軍隊的態度冷淡，而且不能參軍的“厭軍論”也曾蔓延。
但是爲了盡到神聖的國防義務，回應祖國號召的軍人們用火熱的青春對抗刺骨的寒冷，默默地守護著休戰線155英里鐵柵欄。
在到處設立的“不聽從命令就開槍”的警告和劃破夜晚寧靜傳來的北韓軍隊的炮聲、非軍事區內的野生動物踩地雷發出的爆炸聲提醒人們這裏是南北對峙的前沿陣地。
小隊長金孝恩（25歲）少尉說：“鐵柵欄警戒沒有休息日，如果發生緊急情況還要通宵警戒，但是軍人們以在前沿陣地保護父母兄弟的覺悟，凝聚在一起。”
過去人們都認爲，前沿部隊執勤條件惡劣，而且毆打、殘忍行爲不斷。但是最近幾年，軍方推進兵營現代化的同時杜絕過去陋習的結果，兵營出現了煥然一新的面貌。
去年開始建設的現代化前沿哨所具備了冷暖設備和寬敞的床型宿舍、水洗式洗手間、乾淨的食堂、衛星接收器設備。
崔長鬱（23歲）兵長說：“以前在舊兵營，只能在床墊型宿舍‘側睡’，而且冬天也要用涼水洗頭，但是現在可以用溫水洗澡。”
另外，按照新一代軍人的口味提供炸豬排、烤豬排、參雞湯、義大利麵條等功能表也變得豐富。
幾年前，不敢想象新兵在宿舍拿動電視遙控器和笑的場面，但是最近執行任務之後最大限度地保障個人活動。吃完飯的軍人可以讀書、鍛煉體力、玩遊戲，或者通過哨所單獨安裝的電話與家人通話等享受自由時間。
一位老兵說：“我還是一等兵的時候，還有毆打的情況，但是現在幾乎沒有。不久前，朋友來信問我‘君臨’爲老兵的感覺如何，我給新兵看過這封信之後一起笑了。”
28日上午6時半，上午點名。隨著音樂，從健身操轉變而來的兵營舞舒展筋骨的士兵們咆哮般充滿力量地唱著軍歌，在漆黑的訓練場跑步。
淩晨，軍人們的訓練的時候，記者在宿舍一角看到了寫在牌匾的詩句。軍人們似乎爲了鼓勵自己設立了這個牌匾。
“每個夜晚都要回顧你一天的生活……再想一下愛你的人、你的母親、你的兒童時期……你會成爲一塵不染的人，你會以明亮的心情開始新的一天，你會開始英雄、勝利者的一天。”《每晚都要回顧自己的一天》（音）赫爾曼•黑塞（Hermann Hesse）
尹相虎 ysh1005@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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