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人在頭腦混亂理不出頭緒來的時候，喜歡出去走一走。行走的時候，那些困擾自己的事情就會離自己越來越遠，思路逐漸清晰，難以解決的問題，也會靈光一現，有瞭解決的方法。讓?雅克?盧梭曾說過：“我只有在走路的時候，才會陷入冥想。腳步停下來，思想也會停下來。”斯坦福大學的一項研究結果也表明，走路會啟發靈感。如果說跑步是為了獵取獵物的惡戰或者是為了脫離危險的逃避，那麼，行走便是對走過的道路的省察。
西班牙聖地牙哥的朝聖之路便是以行走而聞名世界的道路。聖地牙哥是指耶穌12弟子中的雅各。據說，雅各在耶路撒冷殉教後，遺骸葬在了聖地牙哥。從9世紀開始，朝聖開始興起。到12世紀，這裡和耶路撒冷、羅馬一起成為基督教的3大聖地。最近，前往聖地牙哥朝聖的信徒中，韓國人大幅度增加，幾乎進入前十位。
作家徐永恩在66歲的2008年前往聖地牙哥的時候曾寫下遺書。似乎不下決心要同過去做一個了斷，就不能按照黃色箭頭走完1200公里的朝聖路。曾經一個人走完12000公里絲綢之路的法國人伯納德?奧利維埃（Bernard Olivier），也曾在出發前給子女寫下了遺書。看起來，要在孤獨中行走，面對真正的自我，迎接自己的第二人生，就必須有個象徵性的死亡儀式。
政府計畫於2018年之前在韓半島南半部建成四面環繞的長達4500公里的“韓國環形步道”。2012年濟州偶來路完工後，似乎要在全國各地形成一個綜合版的徒步旅行道路。政府預計將有550萬遊客會利用這一步道，帶來7200億韓元的經濟效果。但是，旅行者們在沉默和冥想中觀照自己內心的道路，和定下期限建造的道路畢竟不同。這條道路需要依靠一步一步尋找自己存在的旅行者們的腳印慢慢走出來。
評論員李振 leej@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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