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怎么过去的。”
这是不久前见到的首都圈某私立大学校长的话。这是他在回顾新冠疫情袭来的今年第一学期时说的话。摇着头，脸上露出了空虚的微笑。大学在今年上半年也是一片混乱。
在现场最难的是外国留学生的管理。按学期入境不容易，管理入境的学生更难。教职员给被隔离在宿舍或单间里的留学生送去了便当和当作零食的炸鸡。一位私立大学的校长拿着水果到处看望留学生。入学处、学生处和负责国际交流的部门之间，还发生了所谓的“管辖争论”。突然开始的在线授课也不可能顺风顺水。有的教授不仅没有实时授课，甚至没有录制，只好把几年前的陈年视频资料拿出去。网上考试时，到处都爆出学生的尖端作弊行为。
光看这些，可能是失败的一个学期。但并非完全如此。在某就业信息网站上，向1050名大学生询问了第一学期网上授课的满意度。满意44%，不满意31%。虽然各大学都有差异，但70%左右的教授对网上授课表示满意。这是有原因的。大部分都是有准备的学校。另外，还努力从学生的角度进行沟通。首尔的一所私立大学在去年第二学期时，在每个大型教室里都设置了视频录制系统。只要像平时一样讲课，就能制作相关的授课内容。首都圈某大学的护士大学教授们为了实习的学生们，凌晨出来亲自准备防护装备。如果实习课程正常进行，网上授课的满意度自然也会提高。
第二学期的情况也大同小异。如果按照乐观的预测，即使新冠病毒疫苗问世，到注射在我们身上至少也需要1年以上时间。从这一点看，今年第二学期是左右各大学未来的时期。如果优化到“伴随新冠”，能一下子提高竞争力。但是，如果是硬扛到疫苗问世的想法，可能会在瞬间失去竞争力。首尔某私立大学的校长说，“说实话，第一学期于大家都知道没有时间准备，就乱七八糟地过去了”，“但第二学期的情况不同。如果不好好准备，学生们不会善罢甘休。”
动作快的大学正在为第二学期做准备。大部分计划同时进行多种方式的线上和线下授课，就是所谓的“保持校园距离”。除了在线授课，还有很多问题需要解决。共同的苦恼是离家较远的学生们的宿舍问题。在线下讲座大幅减少的情况下，不能整个都花高价住在单间公寓里。出于防疫，宿舍也很难全面启用。部分大学正在考虑将宿舍当作类似爱彼迎的共享旅社来运营。即，在学生想要的期间以低廉的价格借给学生。即使住宿问题得到解决，也不能完全避免感染危险。因为学校无法管理已是成人的学生在校园外的私生活。
如果考虑到更近一点的未来，有必要对今后入学的所谓“新冠考生”采取对策。小学、初中、高中学生学历低下并非一朝一夕的事情，但新冠疫情正在产生更严重的差距。这是大学总有一天要负责培养的人力资源。另外，还需要提高低学历的大学教育。今年下半年乃至明年，不知会发生何种情况。所以必须做好准备。“伴随新冠”时代对于具备竞争力的大学来说，是充分的机会。
李星昊 starsky@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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