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粹宣传部长约瑟夫•戈培尔说：“即使是谎言，只要大声反复，大众也会相信。”这是“撒弥天大谎的逻辑。”宣传（propaganda）是指为使大众朝着特定的政治目标努力，煽动他们的情绪，甚至撒谎的不光彩的方式。相反，现代民主国家广泛采用的新闻发布（publicity）具有通过提供正确的信息，营造有利舆论的积极意义。
▷但宣传和新闻发布的界限极其模糊。美国《纽约时报》记者朱迪思•米勒因拒绝公开消息来源而被拘留85天，但他同时也获得了英雄般的待遇。但事后才得知，他也是政府宣传工作的牺牲品。据悉，他在美国决定进攻伊拉克之前，援引白宫“深喉(Deep Throat)”提供的消息，多次报道的伊拉克政府拥有大量大规模杀伤性武器(WMD)的文章很有可能遭到了政府“捏造情报”的戏弄。最近，他接受了公司内部调查。
▷宣传方式有很多种。将复杂的讨论简单化和更换论点也是宣传方式之一。在2002年大选时，卢武铉候选人面对岳父的左翼活动非议，说：“难道让我抛弃深爱的妻子吗？”以此阻止争议进一步扩散。这也属于上述范畴。有句话说：“谎言中有难辨真伪的谎言、彻头彻尾的谎言以及统计。”捏造统计也是惯用的方法。在发表8.31房地产综合对策之前，政府推出虚假统计说：“51.5%的私有土地被1%的人口掌握。”
▷据悉，政府禁止公务员向特定媒体投稿。而一些部门的新闻发布负责人为提高更正报道业绩，在网上浏览文章时发现错误也视而不见。总统新闻发布首席秘书赵己淑说：“卢武铉总统在欺骗国民。我对卢武铉总统营造挽救经济的形象很反感。无法进行宣传。”参与政府似乎对宣传和新闻发布一视同仁。新闻发布的出发点是真实。
评论员 李东官 dklee@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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