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没钱的人也能吃饱肚子/我再次耕耘大海/……/谢谢贫穷的你选择了我/今天这一天，也辛苦了。”就像博士歌手鲁西德•保罗的歌曲《青花鱼》中的歌词一样，青花鱼是普通老百姓爱吃的鱼。“大半夜里口干舌躁打开冰箱一看/角落里有着腌在盐里的青花鱼……”上个世纪80年代歌手金昌完在冰箱里看到青花鱼后感受到了母亲的爱，创作了这首《妈妈和青花鱼》。
有一项研究结果最近成为话题，说是烤青花鱼的时候会产生大量的细小颗粒物。说是在大门紧闭的厨房里烤青花鱼的时候，产生的超细颗粒物（PM2.5）达到“十分差”标准的27倍。媒体因此给它起名为“烤青花鱼警报”。虽说烤青花鱼会产生颗粒物，但如果是炖青花鱼或者泡菜汤时，不知道会怎么样。不管是烤五 花肉，还是煎鸡蛋，或者在炒饭时，凡是与火相关的料理，肯定会产生细小颗粒物。甲醛、挥发性有机化合物、黑碳、一氧化碳等在做菜过程中产生的诸多化学物质，是室内空气污染的主要原因。
据世界卫生组织（WHO）统计，每年有700万人因为空气污染而丧生。其中，死于室内空气污染的人有430万人（2012年）。与氮化合物、臭氧、花粉一样的室外污染源相比，因为灰尘、氡、过敏症诱发物质等室内污染而死亡的人远远多于想象。因为人们一天中80%的时间都待在室内，因此必须对室内空气污染提高警惕。所幸的是，做饭菜时产生的污染物质，只需要换气15分钟，就可以完全消除。
环境部对青花鱼、炒饭等五种饭菜的制作过程中产生的污染物质进行调查的时间，是去年5月至11月。但是，随着媒体爆炒“环境部对于细小颗粒物究竟做了什么”时，环境部突然同时公布了这一实验结果和“厨房做菜时室内空气管理指针”。这让人怀疑，环境部强调细小颗粒物的发生源并不仅仅是来自中国或者柴油汽车，是不是在有意淡化自己的责任。
郑成姬 评论委员 shchung@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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