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眾音樂和美術界的蜜月關系不是新的故事。持續了半個多世紀。
所謂“香蕉專輯”是眾所周知的早期案例。安迪•沃霍爾(1928~1987年)和美國搖滾樂隊“地下絲絨”合作制作的1967年作品《The Velvet Underground &Nico》專輯。以白底黃香蕉為標誌而聞名。地下絲絨樂隊在專輯制作前，正在參與沃霍爾的視聽藝術節目“不可或缺的塑料爆炸”，並為此創作了一首曲子，完成了專輯。沃霍爾承擔了專輯制作費並負責封面設計。也有分析稱，利用自己在藝術界的地位，給曾作為極具潛力的獨立樂隊的“地下絲絨”帶來了聚光燈效果。
去年在首爾與記者見面的地下絲絨成員約翰•凱爾表示，“在1960年代的紐約，我切身感受到了白南準和約翰•凱奇、普魯士運動等當時不同的藝術形式來往並相互作用的傾向。這對我們樂隊的音樂制作產生了很大影響。”無論是雞生蛋還是蛋生雞，大眾音樂和美術面對面產生了化學反應。
同一時期，甲殼蟲樂隊努力超越人們對搖滾樂隊的固有觀念，作為其中一環，樂隊制造了音樂作品與美術的結合點。他們將《Sgt. Pepper's Lonely Hearts Club Band》(1967年)的封面設計委托給了流行藝術作家彼得•布萊克和簡•哈沃斯。
近來，流行歌星Lady Gaga和美術家傑夫•昆斯的交流受到了關註。2003年，Lady Gaga將專輯《ARTPOP》的封面交給昆斯。昆斯改變了文藝復興畫家波蒂切利的《維納斯的誕生》，塑造了獨特的形象。在收錄的歌曲《Applause》中，Lady Gaga演唱了這樣的歌詞。“(過去)大眾文化(pop culture)屬於藝術，但現在藝術屬於大眾文化。”
MV中唱到這一段時，Lady Gaga變身為“黑天鵝”。
進入21世紀後，嘻哈音樂方面也積極包容美術作品和創意。“我的音樂是不亞於這些作品的不朽的名作”的嘻哈音樂特有的炫耀文化也產生了影響。美國著名說唱歌手Jay-Z 2013年的專輯《Magna Carta Holy Grail》封面，就像經典名著一樣在英國索爾茲伯裏大教堂展出。並排站在大憲章旁邊。
說唱歌手羅齊克在2017年專輯《Everybody》的封面上對16世紀意大利畫家保羅•貝羅內塞的《卡納的婚禮》進行了變形。說唱歌手弗雷迪•吉布斯在同年發行的《You Only Live 2wice》封面上用文藝復興的畫風模仿了耶穌的再臨。
在此期間，多位大眾音樂家和美術的合作不僅引發話題，還受到了只不過是營銷手段的惡評。
林熙允記者 imi@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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