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傳統市場砍菜價的時候，都比這個更加賣力……”
這是自由韓國黨壹名重要議員在春節長假期間去過選區之後，談到鄉間對於保守聯合討論時的民心時所說的話。說是要在議會選舉中為對抗文在寅政權而進行保守聯合，但也真的是不溫不火，完全不知道到底到了什麽地步、是不是要進行聯合。
實際上，關於保守聯合的討論比之前的在野黨聯合討論晚了壹兩個月。可見，熱度並沒有上升。在與目前聯合討論環境最為相似的2012年議會選舉之前，民主黨和親盧集團2011年12月在體育館裏進行了近乎罵街的爭論後，結束了合並大會，才艱難地舉行了選舉。此後，隨著與統合進步黨的在野圈聯合等毫無原則的發展，在議會選舉中遭遇失敗，但是聯合討論本身卻根據議會選舉的日程快速展開。
但是，在距離議會選舉還有79天的27日，保守勢力的聯合工作還沒有制定出具體的草圖。去年年底開始的“春節長假前將出臺聯合輪廓”的豪言壯語，如今已經黯然失色。自由韓國黨和新保守黨之間的聯合協議體，保守陣營參與的革新聯合推進委員會（聯推委）都沒有在長假期間舉行正式會議。如此壹來，早早地就聽到了氣餒的聲音。在聯推委，出現了相比合黨，更想以統聯選舉對策委員會體制進行議會選舉的主意。新保守黨議員柳承敏表示：“候選人單壹化、選舉聯盟也是選項。”
筆者認為，保守聯合的討論之所以遲遲沒有進展，是因為缺乏緊迫感。雖然口頭上強調保守聯合，但是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危機意識，即，如果不聯合保守有可能在議會選舉中死亡。那麽，保守聯合的討論為什麽缺乏緊迫感呢？因為大家都有各自相信的地方。這是因為，如果聯合失敗，在議會選舉中失敗，不是像誰壹樣成為廢族或流落街頭，而是可以回到原來的位置各自逃生。回到教授研究室、律師辦公室，實在不行還可以回到所擁有的大樓裏……即使什麽都不做，也有可以暫時維持生計的錢。不僅是自由韓國黨、新保守黨，包括我們共和黨在內的大部分保守勢力都屬於這種情況。
因為不是迫切需要，保守陣營在議會選舉局面中沒能制造話題。各聯合主體應該根據國民的要求進行激烈的討論，必要時通過鬥爭引起關註，但只有政治哲學和政治工程學理論充斥其中。如此壹來，人們很難熟悉了解聯合問題。即便如此，在春節長假前的部分輿論調查中，聯合保守新黨的支持率甚至比自由韓國黨和新保守黨的支持率總和還要低，保守陣營卻怎麽能夠主張這是“捏造輿論”呢？
從目前來看，相當於保守陣營老大的自由韓國黨代表黃教安的領導能力也令人惋惜。如果實現聯合，在議會選舉中得到效果，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保守陣營下屆大選候選人黃教安代表。那麽，黃教安代表就應該多次造訪柳承敏議員家或辦公室，作出點姿態。現在這個時候，正需要他去年絕食鬥爭時曾展現過的毅力。
部分保守人士還表示，既然在議會選舉之前合並也可以，就應該給點時間。當然，也有可能會很快宣布合並。秘密討論還在進行中。但是政治日程中也有黃金時間。並不是合並之後就可以進行選舉的。已經很晚了。保守的“健康病”不僅僅是痼疾，這次是致命的。壹度崩潰的韓國保守勢力，要想重新崛起為健康的政權牽制勢力，是如此之難。
李承憲 ddr@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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