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中國河北省一個偏遠小山村的五歲兒童安（假名）哽咽著說：“都說我媽媽只是去了老家，但怎麼還是不回來呀？”其實孩子有所不知，母親早在一年前因被人揭發是脫北女性，被十多名員警抓走。但上小學一年級的哥哥（8歲）卻清清楚楚地記得當時的情景，所以，一看到陌生人，滿臉都是恐懼。當問到“你有多想媽媽？”時，孩子忍不住哭了出來。任爸爸再怎麼哄勸，還是忐忑不安，唯恐厄運再次降臨到這個不幸的家庭上。自從八年前安的母親被人販子拐賣嫁人後，就一直過著平靜快樂的生活。但由於被遣返回朝鮮，造成了中國農村家庭的兩個孩子失去母親的悲劇。
當時，安的父親花了相當於兩年收入的1.4萬元（280萬韓元），娶了21歲的朝鮮姑娘。而且，村子裏早已有多名朝鮮婦女被販賣過來。而所謂“面試”是A某的父親到離村子數裏遠的地方帶過來的。由於長得漂亮個子又高，一口答應娶她為妻。
除了知道妻子在朝鮮做過飯店服務員，被仲介拐賣到中國之外，再沒有尋問過妻子的過去。A某說，妻子對丈夫或公婆都很好，在被公安人員抓走時，全家人都落下了眼淚。還說，自己沒有得罪過村裏的村民，但妻子卻因告密者而被抓走，所以非常痛恨那些告密的人，妻子走後他也無心做事。看著擺在客廳一角的結婚照和與孩子一起照的全家福，A某說“能不能幫我們把人找回來？”
邱子龍 bonhong@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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