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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大的淚珠”

Posted May. 11, 2022 07:49   

Updated May. 11, 2022 0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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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幼年純真的故事總是讓人感動和依稀。也許是因爲那些都是曾經純粹的自我。故事從小燕子開始。這不是給善良的興夫銜來奇迹種子的燕子,而只是普通的燕子。

 燕子父母在幼崽出生後努力捕食。但是,他們抓來的菜白蝶幼蟲因爲幼崽們的“輕舉妄動”而掉到了地上。原本沒被抓住的話就會變成蝴蝶的幼蟲就這樣掉下來死去了。螞蟻崽子們聚集在死去的幼蟲周圍。肚子餓的他們想把幼蟲拉回家,但是因爲“嬰兒拳頭大小的厚厚的土丘坡度”而苦惱。對他們來說,幼蟲和西西弗斯的岩石沒有什麽兩樣。就像把岩石放在山頂上就會向下滑,需要反複把岩石推上去的西西弗斯一樣,他們反複將幼蟲推上土坡。

 從這裏開始是人的故事。孩子蹲下來呆呆地看著那個樣子。但是孩子的雙眼卻噙著淚水。這是詩人尹在雄的散文詩《世界上最大的淚珠》所展現的淒婉的風景。詩人把孩子設定爲“小僧人”,喚起佛教的教誨。“一位頭發依稀可見淡白色的小和尚蹲在他面前,兩眼挂著淚珠往下看。”

孩子的眼淚是《(大般)涅盤經》中所說的、人類內心有佛性的眼淚。不僅是對人類,連對像螞蟻一樣的生命也生出無限擴張的憐憫之心,誰都可以成爲佛陀的那種心就在我們內部。英國詩人威廉•沃茲華斯說,這種倫理衝動來自神。孩子看到菜白蝶幼蟲和螞蟻後哭泣是那種衝動的産物。不是因爲不懂世故才哭的。因爲太深邃,所以才哭的。大人有向孩子學習的理由就足夠了。文學評論家、全北大學客座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