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擦拭冰箱的搁板，这是要哪样？”
诗人赵秀亨（51岁）在冰箱出差清扫作业时，从顾客那里听到了这样的话。冰箱陷入了“整体困境”。食物残渣像果冻一样硬邦邦的，黑泥黏糊糊的。为了去除搁板上的陈旧污渍，在浴室清洗，结果顾客生气了。
顾客默默地观看了赵诗人在浴室打扫卫生的场面，直到后来才指出了这一点。赵诗人还按照顾客的要求免费打扫了浴室。顾客说：“因为没有现金，冰箱清扫费将汇到账户上。”虽然很生气，但还是忍住了。吃住的事都难办。但是顾客没有寄钱。这是赵诗人最近出版的随笔《用心做事，用身体做诗》（讷敏出版社•照片）中出现的轶事。
赵诗人在3日接受东亚日报的电话采访时表示：“韩国有很多人轻视体力劳动，顾客和工作人员之间形成‘甲乙关系’的情况很常见”，“进入他人家里工作的出差清扫既是体力劳动，也是感情劳动。”他从2015年开始和妻子一起经营着家电产品清扫公司。
“清扫冰箱、空调、洗衣机等家电产品。以2人1组作业为基准，需要2~4个小时，收取10万韩元左右。每当遇到清扫结束后坚持说冰箱歪了，或者刚进去工作就关掉家里的空调的顾客时，就会反问为什么用身体做事会受到歧视。”
并不是只与“真相顾客”见面。正在清扫洗衣机的他在残渣过滤网找到了金项链的碎片，顾客看到碎片后吐露了自己与丈夫的回忆。听到去世前送滚筒洗衣机和项链的丈夫和顾客的故事后，他写了一首诗。“消失的黄色18金线项链/漂浮在水中的某个地方/还没有洗完的我们家那位/从洗衣渣中带回来”（出自《现在…》中)
“清扫顾客满意的家电产品时，也会遇到成为诗的故事。比起静静地坐着写的文章，从现实中打捞出来的诗更能得到人们的共鸣。以那种心态打扫卫生，写诗。”
李浩载记者 hoho@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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